“嗯,公子最好,全天下最好。”
“我小桃红才好。”
……
这一顿饭,吃得很开心,刘瀚也聊了些战场上的事情,小桃红一脸的崇拜,同时也有担忧。
吃完饭,然后就要洗漱睡觉了。
“你帮阿伊妹洗澡。”
刘瀚向着小桃红吩咐起来。
小丫头嘟着嘴巴,“我想帮公子洗嘛。”
“我自己会洗。”
“好吧。”小丫头有些失落的带着阿伊妹去洗漱了。
小桃红挺勤快,打水,准备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这个是澡豆,用来洗漱的,我教姐姐用。”
“哦,那和我们的洗把草一样,它的汁液也可以用来洗漱,我们草原上经常用,不过我们都在湖中洗。”
“姐姐真的是匈奴的公主吗?”
“我叔父是匈奴单于,我阿耶也是。”
“喔。”小桃红有些失落,看来她比不上这个姐姐了,匈奴公主耶,正宫的位置没有啦。
“姐姐,这里真大,天生的吗?”
对比一下,再看看自己的前胸,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女人。
阿伊妹的脸红了一下,“你还年轻,长大些,自然会更大的。”
小丫头无奈的叹气道:“好吧。”
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小丫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呀,“姐姐,你好白呀,我怎么办?”
刹那间,阿伊妹想把头埋入水中,她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
刘瀚有些累了,自己洗漱完就躺在床上,他计划着该找一些丫鬟下人了,以前其实也有一下代王府的人,但后面被他打发回去了,除了小桃红,他有时候习惯一个人,毕竟是一个穿越者,孤僻一些总好的。
“嘎吱!”
他的房间门了,阿伊妹进来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脸上纵然有痘痘,但好像影响不大,曼妙的身姿,很是吸引人。
“你怎么来了?”
“不要我侍寝吗?”
她说得理所当,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好像感觉自己挺幸运的,至少不排斥。
“你这么着急?”
刘瀚笑了,他有些心动,但有不想这么快,他想要一份甜甜的爱情。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后世有哲学家说过:“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心,这三种纯洁而无比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这三种激情,就像飓风一样,在深深的苦海上,肆意地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绝望的边缘。”
他现在渴望爱情,或者说很难有人不渴望爱情。
他知道,这也许只是一种荷尔蒙的冲动,但不妨碍他追寻和探寻。
也许人生没有意义,爱情是虚妄,但管他呢,至少此时此刻,他是开心的。
阿伊妹脸色微红了一下,“你不着急?”
“那过来吧。”
刘瀚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她,上前,将她拉入怀中,猛的抱住了。
“你在发抖喔。”
“没有!”她还是嘴硬,特别硬。
刘瀚轻声说着:“没事,咱们慢慢来,余生那么长。”
“你不是说人生苦短吗?要直接些,人生不过七十,除去十年懵懂,十年老弱,就只剩下五十年了,这五十年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剩下25年了……”
刘瀚笑了,“记忆倒是好,我说的话都记得?”
看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刘瀚继续道:“其实,我想你心甘情愿的,我真是又当又立。”
“又当又立?”
刘瀚自嘲的笑了笑:“明明用武力,用权力得到你,偏偏想得到你的心,是不是太贪心了?”
阿伊妹小声的说道:“其实……其实,和你在一起挺好的。”
她的声音很小,要不是刘瀚仔细听,都听不到。
“那便好,以后会更好的,我们一起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天天开开心心,一直在一起。”
刘瀚又说了些话,大多是他说,她静静的听着,他好久没有向一个人倾诉了,孤独是常态,可太孤独了,总想找一个人。
他有霍去病当大哥,可这家伙天天不是在琢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
“好啦,已经晚了,睡觉吧,我抱着你。”
“你真不想?”
“你才到长安,应该适应一下,时间还多。”
“谢谢!”
阿伊妹盖着被子,就露出一个头。
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其实,我可以的。”
说完,把头埋入了被子中。
“我感觉你在诱惑我。”
刘瀚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正准备翻身上马,策马狂奔的时候。
“公子,你睡了吗?”
门外,响起了小桃红的声音。
刘瀚有些生气,但有不好发脾气,他只能无奈道:“睡了。”
“骗人,灯都没有熄灭。”
“马上就要睡了。”
“奴家有些话想和你说。”
“明天再说吧,你先去睡吧。”
“呜呜…公子是不是开始讨厌奴家啦?”
刘瀚一个头两个大,这丫鬟什么都好,勤快,听话,漂亮,可爱……
可惜就是爱哭,她每一次一哭,刘瀚就得投降,有时候真怀疑她才是主子。
“没有,你进来说吧。”
造孽呀!
“阿伊姐姐也在呀。”
她似乎早就料到了,哼,明知故问,小丫头也有小小聪明和小心思了。
“你想说什么?”
“奴家能不能……能不能当你的小妾?奴家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小桃红不知道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说完,脸红红的。
“行,你开心就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再过些年我就娶你,这样可以吧?”
“好,那咱们睡觉吧。”
小桃红很开心,说着走了过来,开始……
“慢着,你还小,再过些年吧。”
“为什么阿伊姐姐可以,我就不可以?哪里小了?”
小桃红说着,大眼珠子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了。
“好好,不哭,不哭,都答应你。”
……
最终,刘瀚左边阿伊妹,右边小桃红,慢慢进入了梦乡,啥也没有捞着,睡了个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