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结果的产生必然会有一个过程,任何过程都必然导致一个结果,不管过程多曲折,结果多丑陋,一切多么的不寻常,过程都必须有一个,结果也是唯一的。
要避免一个坏的结果,往往要避免一个坏的过程,要想有一个好的结果,则必须有一个好的过程。
服务员看多了众人颠沛流离,看多了太多的爱而不得,恨而不知,看多了太多的不劳而获,劳却无获。
“过程错了,结果便求而不得。”服务员看着众生,感到众生疾苦,求而非所爱,爱而求不得。
“怎么做呢?”服务员静静的观察着,听说书先生的故事,听大娘的唠嗑,冒险家的冒险。
“听说了吗,那男被一女的给抛弃了,然后那男豪掷家财,却发现那个人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只是在路上看错了。”有一个冒险者拍着大腿,兴奋的说到。
“那是因为什么呢?”有一个冒险家好奇发问。
“因为那女的带着面纱,脸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准确说那男的被自己的幻觉给欺骗了。”冒险家说到,滋滋叹道。
“狗屎啊,谁能看真切,那女的身材看着蛮好的,谁知道却是垫的,里面是具枯骨。”被谈及的那男的喝了一大口酒,愤愤不平说到。
“人爱美怎么了,人就想体验下被人喜爱的感觉,谁知道你这愣头青真上了。”冒险家指着这男的,故作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可她也没拒绝啊?”受害那男的反驳到,却只是引起一阵阵嘘声,有人打着口哨,曲调怪异的起着哄。
“你这小子也太委婉了,你硬要说喜欢人的才华。”一个冒险家唾沫横飞,周围的人都躲远了。
“喜欢人美貌就直说啊,说喜欢人才华,你是从哪看出来人才华的。”冒险家说到兴奋处,筷子一拍,喝起酒助兴。
“关键的是他编了一长串故事。”另一个人说到,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声音洪亮的装模作样到,“我与小姐一见如故,不知可否以花相赠。”
然后问向周围,“如果你是女的,你会拒绝吗?”
周围有人起哄到,“不会,我怎么会拒绝别人的馈赠,即便是一朵花。”然后那人反应过来,“狗屎,老子是男的,什么叫如果是女的?没有如果,绝对没有。”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讲故事的人,拍了拍桌子,就像一个说书先生,见众人安静了下来,接着说到,“我想不通的是,他都跑去问人邻居,连生平喜好都问了,怎么就没有顺便问个生辰八字,想不通啊想不通。”
讲故事的人摇头晃脑的,引得众人一阵喝彩,讲故事的憋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酒杯往桌上一摔,憋的脸色通红,大声吼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然后坐会了原位,闷闷不乐。
有人切了一声,更有几个打着口哨,也有几个摇头晃脑的思考着什么,但也没想明白,瞬间氛围有点冷清。
有一人眼睛一亮,回头看着故事中的主人公,问到,“你当时到底咋想的?”
那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连脖子都涨红了,声音却带着点软弱无力,底气不足的说到,“问人姑娘年龄是不礼貌的,而且有精怪修成人性,几百几千岁也照样貌美如花。”
安静听完这男的解释,大多数人都挠了挠头,头皮都快挠秃了,也没想明白。
有一年轻冒险者忍不住了,说到,“道理我都懂,也能够理解,但是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傻了。”看了看受害者,又想了想自己,越发的纠结起来,怎么越想自己也会那样做,但想着这件惨案,全身忍不住的打着寒颤,直哆嗦。
“我看你是故事听多了吧。”另一人看着年轻人,说到,“我们是冒险家,打打杀杀的粗人,你们却去听说书人的故事,听莺莺燕燕聊些情情爱爱。”
众人听着,点了点头,沉思着,有人回过神来,说到,“为什么我感觉被骂了,有点不太舒服。”
另一人翻了翻白眼,没纠结这个,反而对之前那人说到,“我感觉你也不大对劲,说话文邹邹的,还有你怎么能想的明白我们想不明白的事情?”
然后眼睛一转,向那人身下看了看,狐疑到,“莫非,你是那细人?”
那人脸上青筋直跳,似有几分咬牙切齿,说到,“我不是,我没有,我们都是冒险者,都是粗人。”然后挺了挺下半身,比划着什么。
众人切了一声,对着他竖了竖小拇指,意思不言而喻,众人笑弯了腰,捂着肚子,惨叫连连。
“不行了不行了,喝太多酒不能笑太大声,我感觉有点想吐。”说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离开了。
众人看着这个悲剧的人,终于反应了过来,纷纷向着外面跑去,连神色都痉挛了些。
服务员看着这样的闹剧,双手捂脸,眉头一动一动的,说到,“我不能笑,这样很不礼貌,可是真的忍不住回想,越想越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