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观察着毛发亮丽的毛孩子，又看了看服务员缝缝补补的衣服，以及粗糙的手，然后静静看着服务员还算干净的脸，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逐渐波动起来的情绪。

“帮我女儿买一身新衣裳，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不对不对，我需要两身。”老者扔出了一些金币，说到，“这是买衣服的钱，你可别贪了。”然后又拿出了一些钱币，郑重说到，“这是服务费。”

“早去早回，我就在这儿等你。”老者说完，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水，细细品了起来。

“好的，你稍等。”服务员飞快的离开了，去了最好的服装店，用力砍价，尽可能的买到最好的两身衣服。

见服务员小姐返了回来，老者接过衣服看了看，然后挑出一身，对着服务员说到，“穿上，这是服务之内的。”

服务员迟疑着，进门换上了衣裳，老者看着衣着鲜丽的女子，眼睛都亮了一些，似乎房间都瞬间明媚了，世界都变得美妙了几分。

“把你的旧衣服卖给我，我好给我女儿看看，什么是节俭。”老者说完，摆了摆手，说到，“这也是服务之内的。”

服务员迟疑的把旧衣服递了上来，终于忍不住说到，“我就只有这一身衣服。”服务员很想收回自己的衣服，因为这身衣服她早已经穿出了感情。

老者张了张嘴，嘴脸抽动着，扁了扁嘴，“为了我今天能有个好的心情，这身衣服就送你了。”

老者看着欲言又止的服务员小姐，提前说到，“这是服务的一部分，不要逃避你该提供的服务。”

老者说完，打开了门，顿了一会，似乎在想应该再说点什么好呢，又似乎在等待着服务员小姐说声，“欢迎下次光临。”

但服务员小姐眼睛已经湿润，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以及五味杂陈，还有几分莫名的美好美妙，以及不知为何的满足和欣喜。

服务员小姐终于反应了过来，郑重说到，“路上慢走先生。”说完又仔细思考了一会，莫名主动问到，“需不需要我送送您。”

老者问，“以这身新衣服做报酬可以吗？”老者眼睛带着期待，等待着女孩的答应。

女孩沉默着沉默着，欲言又止，老者看出了女孩的纠结与挣扎，摆了摆手，离开了。

出门前，忍不住又说，“服务员也应该要服务好自己的，你的服务很不到位，我很不满意，下次再也不来了。”老者狠心说到。

然后老者把另一身新衣裳安静的放在了门口，在女孩追出来前，已然离开了有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