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问你个问题。”李凡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低头道：“你们妖族，雌性之间也能结合，生育么？”

狗子歪了歪头，一脸奇怪的看着李凡：“少主，你想什么呢，当然是不能的啊！”

“那她们三个家伙为什么……难道只是拉拉？而且是三个人一起？？？”李凡眼角抽了一下，有些难以理解。

“拉拉是什么？”狗子又把头歪向另一边，“少主你是不是又在想些龌龊事了？”

“……”

李凡沉默了一下，只听荒瓷幽幽说道：“在妖族中，三人一起结为伴侣并不是希罕的事情，就像咱们，小瓷和金魂不也一样会一起侍奉您……”

“停停停，打住吧，那种事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李凡咳嗽了一声，不理会一脸无邪的狗子，也不再去想什么三人一起拉拉的无聊问题。

他回头看向那杆掉在地上的黑枪，又看了看手里的天蛇斩，叹了口气。

按照乌光的说法，手持黑枪的雪魔才拥有第十二山首的实力，所以也可将黑枪视作山首的本体，当李凡刚刚恢复到了能再次使用玄境之力的真气总量，就毫不犹豫的抓住了机会。

眼看那柄枪断掉后已经失去了所有神异，李凡总觉得有些可惜，而且这枪也没有给他爆金币……

黑仙绫罗，是一把从禁域中流落出来的枪，它有着极其强悍的威力同时，也会影响使用者的精神，使其产生另一个人格。

这让李凡想到了另一把同样来自禁域的武器，那柄赤色的鬼刀，原本那刀里面也有着一个可以影响人精神的呱噪刀灵。

如今那把刀被天蛇的血浇灌过后，已经变成了手里的天蛇斩，刀灵也彻底沉寂了。

也不知道这把枪和鬼刀有没有什么联系，可能它们还认识？

……

覆盖整片黑森林的冰川开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消融，或许当夏日来临的时候，这黑森林中的冰层才会全部融化，聚成一片新的湖泊，或者直接汇入到那条被掩埋的冰河中，流入北岚河主脉。

李凡在黑森林的外围等来了雪辇，在两匹妖将黑马和几十个没有灵魂的半妖尸傀的守护下，没有任何东西敢随意攻击他的雪辇。

车厢中的玉琉璃好像才刚刚睡醒的样子，甚至没有察觉到李凡离开了一夜。

李凡重新坐上雪辇启程，又把乌光、凄雨和刚刚被封印了一半神魂的如霜放了出来。

“我有事情要问你。”

李凡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朝如霜问道：“关于妖帝，你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么？”

这位第十二山首如今看上去性情大变，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劲，反而变得冷冽沉默，像是认命了一般。

李凡没有太在意如霜的变化，他更在意的是一位山首能给他带来多少关于妖帝和古妖的情报，这些事情就连乌光和凄雨也知之甚少。

结果却让李凡有些失望，如霜表示自己也没见过妖帝，最多只接触过那头狐妖，青玄大人。

不过李凡还是得知了不少关于新任十二山首的情报。

山首们的任务是在外围阻击人族，不让任何人打扰到古妖在古天门城内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