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祖……传承？”树妖愣愣的重复道。

“曾经的妖族至高，属于我们的神灵。”森无扭头看向树妖，问道：“你可曾见识过妖祖所生的时代？”

“没、没有……”树妖摇头，感觉古妖幽幽的目光有些瘆人。

“我也没有，但我听说过一个关于妖祖的古老传说……在很久以前，妖界被斩离人界之后的一段时间，妖祖终于完成了修行，‘飞升’之际，祂融合了天地间的全部妖脉，以无尽的本源之力推动整个妖界，想要用其撞向人间，可最终祂好像失败了……

如你所见，如今的人间与妖界之间依然隔着一个‘九幽’，唯有那庞大的妖脉支流成功被带入了人间，自那时起，人界才慢慢又诞生了一批妖魔。”

森无语气出神，面带神往，“妖祖也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之后的每一位妖帝，都在践行着妖祖的道路，希望能够将妖界带回人间，彻底远离九幽那个鬼地方——但它们都找不到正确的方式，原因正是妖祖并没有留下任何传承，也没有给任何后裔分享祂伟大的智慧……”

“那您说，妖祖的传承出现在了人间？”

“是啊，你感觉到了么，就在刚刚，人间的妖脉支流开始震动，它们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推挤，曾经推动它们流入人间的那份伟力，又回来了……”

“这……”树妖呆了一下，它抬头看了看头顶略显虚幻的天空，小声道：“大人，您是不是感觉错了？这里，这个地方明明只是那邪神和李凡一同弄出来的空间……”

“你还不明白吗？”古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树妖，“那种震动如此微弱，以至于你这种实力低微的废物就算把自己的脑花挖出来拍地上黏住都不一定能感觉得出来，但我偏偏就能在少主的空间里感受到那种微弱的‘伟力’，这只能证明，震源就在这里……你再想想，之前落在那些妖王身上的金光？”

“难、难道说……”树妖忽然张大了嘴巴，“妖祖传承就在您的屁股底下？”

“……”

森无沉默了，它一挥手刮起一股妖风，将那只点不醒的弱智树妖给扫飞了出去，懒得再跟它废话。

听着树妖的尖叫渐远，古妖又看着微微受惊的紫毛兔子陷入了沉思。

森无在囚神阵中虽然一直保持着一团人形黑雾的状态，但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看见它脸上的各种表情变化的。

此刻的森无就摆出了一副专心聆听、思考的模样，良久，它好像悟到了什么，独自低语起来：“既然得到传承的是少主，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用另一种方式……”

……

伟大的妖族之祖，到底有何种伟力，无人知晓，要问妖族的传承到底怎么用、有何用，很多妖族都无法回答。

所以当李凡摆弄起新学会的赶山河，在金魂的身上上下其手试验了一番后，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就没有什么感觉么？”他奇怪的看着满脸笑意的金发妖女，很想知道这妖法到底有何用。

“唔……没有，就感觉有点热热的，很舒服……少主，咱们要不要……”

“去去去，说正经的呢！”李凡打开了妖女不老实的小手。

“是没啥感觉啊，您的这个妖术比之前那种集束缚、抽灌、控制于一身的玩法差太多了……咳咳，是叫‘化龙索’对吧，反正这次就没有那种让人着迷的效果了。”

“你的描述怎么就这么下流呢！”李凡忍不住朝金魂龇牙。

抛开妖女那可疑的描述不说，现在让他疑惑的是，他虽然能够用体内转化而来的妖力发动赶山河，但他却不知道自己“赶”了什么，总觉得妖力按照秘法推了出去，却找不到着力点，别说是“山河”了，就连空气都推不动，反正金魂是一点推力都感受不到。

紧接着他又找来了其他妖女，在她们身上一一尝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