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堂堂,英俊威武。
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霍去病,李承阳都忍不住赞了一声。
这个霍去病,比之自己,也就只差了那么一个档次而已!
李承阳恬不知耻的自我陶醉了一番,然后方才开口:“你就是霍去病?”
“启禀陛下,正是!”
“年方几何?”
“刚满十八!”
“带过兵么?”
“带过!”
“哪里的兵?”
“三百马贼!”
噗嗤一声,刚喝的一口茶,便被李承阳全喷了出来。
岳安娘和岳银瓶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霍去病却是脖子一扬:“娘娘莫笑,草民的马贼帮乃是家传,咱们纵横漠北,快活得很!”
李承阳也来了兴趣:“怎么想起来考武举了?”
“启禀陛下,漠北乱了,没有以前好了。”
霍去病眼中金光四射:“而且我爹临死前说,男儿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成就一番大事业,所以我就来了,考上武举,当了将军,就能扫平漠北,干下一番大事业了。”
“恰逢陛下开恩科,所以我就遣散了三百马贼,孑身一人来考武举了。”
李承阳嘿嘿一笑:“你就不怕考不上?”
“那不可能,我只要来了,就一定能考上,以前只是没机会,名都报不上罢了。”
倒还真有几分自己熟知的那个霍去病的影子。
至少够狂!
李承阳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也没见你拿下武举头名啊?”
“陛下莫怪,没能拿下头名,实在是因为所考题目大都以步军之战,稳扎稳打为主,我喜欢的是奔袭千里,直取敌酋!”
是他是他就是他!
看来这一模一样的名字,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用处。
李承阳抚掌大笑:“朕也喜欢奔袭千里,直取敌酋,当今漠北之乱,实因燕王造反,北境兵力不足,无法再像之前那震慑各部。”
“朕若给你五千骑,你可敢纵横驰骋,荡平漠北?”
“有何不敢?陛下你说话可要算话!”
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混不吝的锐气,李承阳是越看越喜欢:“好,你现在是朕的剽姚校尉了,先去把你遣散的三百马贼找回来,然后到安阳岳鹏举军中报道!”
顿得一顿,忽然起身,顺手摘下腰间玉牌扔给霍去病:“朕许你自己募兵,自己训练,便以五千精骑为限,无须兵部拨饷,朕帮你养着!”
“记住,怎么精锐怎么来,朕有的是钱,不怕你糟践!”
“他日立下大功,朕再封你个将军!”
霍去病大喜过望:“末将多谢陛下,陛下请放心,五年之内,末将若不能荡平漠北,我就在寒冬腊月跳进沃尔纳河,活活冻死自己!”
听到这里,李承阳心头便是微微一颤。
想得一想,终于还是决定先打个预防针:“霍去病接旨!”
“末将在!”
“自今日起,不许你就河饮水,如若不然,罪同谋反!你给朕记好了,什么河都不行!”
霍去病就是一愣,这算哪门子圣旨?
但他还是扯着喉咙应了一声:“末将领旨!”
“嗯,此事事关重大,你可千万莫要忘了,朕会派人跟在你身边以作监督!”
“稍后去永宁殿领些钱财,供你招兵买马,你给朕记住,到了安阳,要听岳鹏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