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的愿望算是可有可无,他只想要战胜其他的servent,在将要遣返英灵座的时候,他才会看起来那么的失望。
“在生前,我喜欢沸腾着的热血,当它从我的皮肤上肆意的流过。那大概就是我战斗的理由。”
男孩坐在四平的石头上,眼睛里依然没什么神采。
“爱尔兰的光之子,库丘林。”
被点明了真名的servent摇着头苦笑,他的新御主看来并不是像他麻木的神态那样普通的人。
“我需要你帮我拿下这次战争的胜利,我需要这个圣杯。”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掠夺掉令咒的,但是好像看起来也不赖,我对圣杯没什么兴趣。”
库丘林转过身去,在消失的时候补上了空灵的告别语。
“所以就让我好好的战斗一番吧。”
“你现在还不能离开,我感知到了从者的气息。”
库丘林并没有要上去保护的样子,只是显露出身形并且站在原地,魔枪被他藏在身后。
男孩口中所说的从者看上去没有想要战斗的样子,他就像是混迹于上流社会的纨绔大叔,精心打理过的白发,还有脖颈上漂亮的领结。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本地人。”
男孩的嘴角开始上扬,露出了库丘林第一次看见他展露出的别扭笑容。他挪动身体,在石头上留出更多的位置,黑色礼服的女孩像是写好的剧本,把身体贴近在男孩的身侧。
“我想要这个圣杯,我有必须要实现的愿望。”
女孩皱起眉头,被动的礼貌放大了不悦的声线。
“披着绵羊皮的野兽,那就没有交涉的必要了。”
她抬起手,亮起的两划令咒在颤抖的红芒中仅存一划。
巨大的枪体从虚空中现身,咆哮着泄出铺天的子弹。跟着枪火一起怒吼的老头依旧保持着属于他的风度,即使眼镜下是无神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