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伟道:“不容陈大侠之徒,就是邪恶的代表,奸佞的典范,此人正是超级大奸臣秦桧是也。”
左文听了保伟的话,用力拍了一下桌上。怒道:“奸臣祸国、误国,莫过于秦桧是也。秦桧不容忠良,不容忠义,乃万世屈手一指的恶人也。”他看了保伟一眼。放低声音又道:“秦桧这恶徒怎样难为陈大侠。”由于他大力拍桌,引来众人目光注视。
陈战寒心想:“自己所作所为,份属应当,想不到自己的侠名远播,如此受人景仰。”
任小靓心想:“寒郎英雄盖世,受人赞声不断,是情理之中的事。”
众人又听保伟道:“奸臣秦桧竟出重价聘请杀手暗杀陈大侠夫妻,秦桧的所作所为,为人类所不耻。”
左文又怒道:“秦桧一定是缺少家教,堂堂一个相国,竟然陷害忠良。别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而秦桧肚里连一粒尘也容不下。”
保伟道:“正是,大宋有奸臣秦桧,是大宋的不幸。大宋有岳飞无帅、韩世忠元帅、陈战寒陈大侠三人,是大宋的大幸。”
左文道:“忠臣良将,多多益善。奸臣恶邪,一个也嫌多。”
陈战寒这时道:“两位老兄,你们对陈战寒赞扬有加,爱护有加,陈战寒知道了,一定非常欣慰。”
保伟道:“兄台,你言重了。我们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夸大其词。”
左文道:“该赞的忠贤,还是要赞的;该骂的奸臣,还是要骂的。”
陈战寒道:“你们如此毒骂秦桧,不怕传入他耳中吗?不怕他寻仇吗?”
保伟道:“何怕之有,秦桧之徒,人人得而骂之,人人得而诛之。”
左文道:“最好传入他耳中,我不但在这里骂他,如果不幸与他相见,我还当面骂他。”
任小靓道:“寒郎,这两位兄台的胆子真大,连秦桧也不怕。”
保伟与左文听了任小靓叫陈战寒为寒郎,他们对望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内的惊讶。
保伟对陈战寒讶然道:“这位姑娘叫你为寒郎,莫非你就是陈战寒?”
左文道:“不会这么巧吧!”
陈战寒道:“本人就是陈战寒,你们不必惊讶。”
保伟道:“不惊讶才怪。今日得睹陈大侠的卢山真面目,实是在下三生有幸。”
左云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陈大侠风彩沐人,令在下钦佩。”
陈战寒道:“战寒先行多谢两位的爱戴与赞扬。阵战寒身负抗金便命,把鞑子赶出国土,是战寒的责任。”
保伟道:“国之贤者,陈大侠当之无愧。”
左云道:“陈大侠的英雄事迹,早已广为留传,连乡间三岁孩童都知道。有歌阙为证:杀敌寇,陈战寒;杀鞑子,陈战寒;金狗是老鼠,战寒是老猫;金狗是绵羊,战寒是猛虎。金狗见战寒,便被打得哭爹喊娘,便被打得落荒而逃。”
任小笑靓:“这歌阙虽然只有五十三个字,但内容真丰富,道尽寒郎的抗金事迹。”
陈战寒道:“你们把抗金事迹归功于我,有失公允,抗金事迹应归功于岳帅,我只不过是岳帅手下一个小兵而己。”
谭小政道:“师弟受人赞扬,不骄傲自满,不得意忘形,而谦虚律己,师弟的心智真是非常成熟。”
陈战寒道:“战寒深受世叔教诲,深受岳帅熏陶,岂会自傲自大。别人的赞扬我受之,别人的善意批评我亦受之。战寒不停在挫折中成长,不停在失败中吸取教训。因此种种,战寒才把失败视为良师,把胜利视为益友。”
谭小政道:“为兄不得不佩服你,你处事为人高人一筹,你处世有自己的一番独特见解,所以才成就了你今日、或以后的一番成就。”
陈战寒道:“每个人的际遇不同,所以处世的见解不同。战寒虽然幼年丧父丧母,但得到世叔良好的教育,战寒才有今日的成就,实是世叔教导有方之功也。”
谭小政道:“深有同感,世叔教育我们两师兄弟成才,正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任小靓拍掌娇笑道:“你们两师兄弟得遇良师,来一个迟到的庆祝。小二,快快上酒菜。”
陈战寒道:“怎会是迟到的庆祝呢!我和师兄与世叔师生、父子之情永远不会迟到。”
谭小政道:“师弟,说得好。师恩浩荡,我们十辈子也报不完。”
任小靓道:“看你们两师兄弟得遇良师,真是羡慕死旁人。”
保伟这时道:“人生得一知己,于愿足已。同样,人生得遇良师,也于愿足已。”
左云道:“名师出高徒,这句话果然没错。陈大侠,你们两师兄弟武功超凡,其师可谓超凡脱俗。”
任小靓道:“当然,师兄与寒郎的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圣孔睿。”
保伟与左云再次惊讶。
保伟道:“我们这些山村野夫对南圣孔睿闻名已久,如果有幸相见,真是此生无幸了。”
左云道:“老兄,你不要过份要求,我们有缘与南圣孔睿的两个门徒相见,已经很幸运了。”
陈战寒道:“世叔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我们师兄弟也很少见他。”
任小靓道:“我是世叔的亲人,才与世叔只有一面之缘,何况是你们。”
陈战寒道:“但愿世叔逍遥快活,没病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