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目送杨六杰远去。道:“杨六杰的天拳地掌实是厉害,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死在他手下。”
任小靓道:“就是杨六杰的天拳地掌有多么厉害,也不是寒郎的对手。否则,他也不会被寒郎打得落荒而逃。”
谭小政道:“天杀杀手集团的杀手一个比一个厉害。师弟,你一定要万分小心,认真应付,切不可大意。”
陈战寒道:“谨记师兄之言,战寒一定不会粗心。”
谭小政道:“接下来一定要小心预防伍七变,伍七变是个阴阳人,时男时女,而且善于易容,他的暗杀手段一定层出不穷。”
陈战寒道:“师兄所言甚是,伍七变的武功虽然比不上杨六杰,但他却比杨六杰更加狡猾。相比之下,他比杨六杰更加危险。”
任小靓道:“伍七变的手段,我们是见过了,他的确厉害。他的厉害之处在于暗杀,不知他会变成什么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他暗杀我与寒郎。”
陈战寒道:“小靓,我们也不要过分担忧。伍七变虽然厉害,但要杀我们,绝对是困难重重的。”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说得对,寒郎是何许人,寒郎是超级高手,区区伍七变岂能伤害我们半分。”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又夸我了。”
任小靓娇笑道:“寒郎,我是实话实说。伍七变不但杀不了我们,伍七变上面几个兄长也一样杀不了我们。”
谭小政道:“有信心是好,但一定要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用担忧,我们会小心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身为义军首领,处事一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案。但是为兄只有你一个师弟,为兄不想你有什么差池。所以,你不要怪为兄啰嗦。”
陈战寒道:“怎会呢!师兄爱护战寒,战寒强烈感觉得到。战寒感觉得很幸福,因为有师兄关爱。”
谭小政道:“你的武功已大成,师兄也没什么可给你的,师兄能够做的,只有对你的关爱。”
陈战寒道:“师兄,多谢你的关爱。你也不要只顾着政务,你要小心自己的身体,身体健康才是活着的本钱。”
谭小政道:“为兄也想歇一歇,但为兄身沐皇恩,忠君之事。罪犯不穷,为兄责任不尽。”
任小靓道:“师兄,你真是一条劳碌命呀!”
陈战寒半关爱半责备道:“小靓,你怎可以这样说师兄的,太无礼了。”
谭小政道:“师弟,你莫责怪小靓,小靓说得对,为兄就是一条劳碌命。”
任小靓向陈战寒作个可爱的鬼脸。娇道:“寒郎又责怪小靓了,讨厌。”
经过接二连三的折腾,众农夫大多数受到惊吓,所以农夫们惊慌失措的散去。
陈战寒等人继续赶路。众人赶了一个下午的路,来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名叫怀民镇,这个小镇距离临安府只有一百多里路。
这个小镇虽然不是很大,但接近首都临安府,是商旅必经之处,所以非常发达。
陈战寒等人进入怀民镇,所见之处,皆非常繁华。
陈战寒道:“如果我们大宋每个城镇都如此繁荣,我们大宋定会国富民强,何必怕异族入侵。”
任小靓道:“寒郎说的是,强国先富民,民之不富,何来强国。”
谭小政道:“可惜我们大宋素来重文轻武,武之不强,何以护国。”
陈战寒道:“师兄说的是,这就是大宋积弱已久的原因。”
任小靓道:“这些国家大事,以后再说。先找间客栈住下,再吃晚饭,惠劳五脏庙。”
所以众人来到悦来客栈。众人坐下点菜吃晚饭,哈小智等八个铁卫坐一台,陈战寒、任小靓、谭小政等人坐一台,而十五个捕快押着宁家三毒住在悦来客栈后院。
这时,邻桌有两个人坐着。其中一人道:“忠贤处处受制肘,奸邪却如手使指。这真是一个黑暗的时代。”这人姓保名伟。
另一人道:“老兄,你说得对。岳飞元帅在前线饱受风沙之苦,而奸相秦桧在后方享尽荣华富贵。岳家军的粮草是靠民间的富商捐赠的,而秦桧一党在后方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祸国殃民。”这人姓左名文。
保伟道:“秦桧不灭,何以保家。鞑子不灭,何以卫国。”
左文道:“幸好我们大宋有岳飞、韩世忠两大元帅。这两位伟大的元帅卫国有道,收复河山指日可待。”
保伟道:“老兄,你漏了一人没说,这人也是卫国有道的人物。”
左文道:“是谁,请阁下告知。”
保伟道:“这人就是闻名江湖的大人物陈战寒是也。他不但是岳帅的得力助手,还是义军首领。”
左文道:“哦,原来是他,他就是那个大战北尊谢轩的陈战寒。”
保伟道:“对,就是他。他武功高强,他不但是抗金英雄。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在武林中留下无数佳话。”
左文道:“如此佳人,真是值得我们佩服、景仰。大宋有他,真是大宋幸甚。”
保伟道:“可惜,忠义之人,每每被邪恶之徒不容。”
左文道:“如此忠义盖天之贤,会被何人不容。不容陈战寒陈大侠之人,必定是邪恶透顶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