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然坐在悬崖边上哭笑不得的看着信上内容将信紧攥手中,愣在原地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巡基在不远盯着。突然琇然握着那些信纸。从悬崖边上爬起。动手将手里的信都撕碎。
迎面而来的风把夜诚写的那张方子的碎条吹到了巡基面前,他看到了琇然眼神里的空洞。俯身捡地上的碎纸条,看了一眼。“姑娘,你看完信上的内容生气把信撕了可以理解,可你怎么把这个可以调理你身子的方子也撕了。难道你是怕舍弟会害你吗?”
“不,我没有留下觉得,开放的大夫都不在了,我还留着方子有何用?良方不得有良医吗?有方无医,要方何用?”
巡基不解,见琇然说罢,又将地上的芍药手帕拾起,走到悬崖边缓慢抬起手,悬在空中,松手!让帕子随风飘走。然后转身脸色沉郁的往自己的住处方向回。
琇然这一切迷惑的行为让巡基一头雾水,“琇然姑娘,你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琇然没有应声自顾自的往回走,胡义看着琇然那拽的样子,从自己身旁走过,又看向自己的四弟道“老四你管她干什么,莫名其妙,她想干什么干什么,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人是她逼走的,这叫失去了才懂得身边人的珍贵。让她后悔去吧。我们没办法呀。腿长在人身上。”
青枫,“话你也不能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叫没办法不管了?那是你弟呀。”
“是我弟没错,腿长在他身上,想上哪儿上哪儿。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在哪儿。可那个姓许的,跟我又没关系,我自己的弟弟我都管不了。我干嘛要多管闲事,且嘴长在我的身上,我想我就说呗,光天化日之下的谁敢管我?”
“……”
胡风“二哥,二嫂你们都别吵,消消气。二嫂请放,心二哥不找了,我找。弟弟我一定把五哥给找到。”
“莫名其妙。又不是我的错,冲我发什么火?你们爱谁找,谁找。我不管了!”
胡义瞟了一眼胡风和青枫,扶着自己倚靠的那棵大树起身,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皇宫里为了迎接异国远道而来的西番王子夫妇设下宴席款待。这一次为了招待远客设的宴,说是家宴也不为过。因为云栖国与西番有联姻。
虽然夜诚不在,大家也照着原有的计划,由于乐师告假。夜诚不在,琇然独自一人为远道而来的西番王与王后献曲凤求凰。
虽是一人独奏,曲子弹奏一开始屏风后的琇然亦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在场所有人都身临其境的陶醉其中。西番王布索其思,闻曲声不禁对屏风后所弹奏曲子的人好奇起来赞叹道,“这首凤求凰弹的余音绕梁,令人身临其境。这弹曲之人想必是精通乐曲,功底深厚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