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杜花鬼回身,拔出随身的短刀,向着杜掌柜扎了过去。
“老爷。”那道白花花的身子突然挡在了前面,被杜花鬼的短刀扎了一个透心凉。
“呸,晦气。”杜花鬼一脚踢掉那道白花花的身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
“死肥佬,去死吧。”杜花鬼持着短刀恶狠狠的向着杜掌柜扎了过去。
“老爷。”这时又冲出了一个女子。
“滚开!”杜花鬼见状,一脚把她踢了出去,“人虽然老了一些,但还是有点姿色,皮肤也不是很差。”
“大汉留命,大汉留命啊!”杜掌柜见自己正房被踢到地上,也不心疼,似乎少了之前冲出去保护二房的那股阳刚之气。
杜花鬼犹豫了片刻,有些不明所以,“我伤了你这个老婆,你为什么不与我拼命?”
“英雄想要她便拿去就是,只求绕了小的一命便是了。”
“呵呵,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是不会留活口的。”杜花鬼一脚把他踢倒,挥着尖锐的短刀,向他扑了过来。
“老爷。”正房并不生气杜掌柜的偏心,奋不顾身的扑了上来,想要替他挡刀子。
杜花鬼又是一脚把她踢开,望着春光乍泄的正房,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念头。
“杜掌柜,老子便当着你面,奸wu你婆娘,看你是不是真的如此心肠如石,坚硬无比。”
杜花鬼说完,便露着邪笑,来到正房的跟前,手上并力,一片撕扯,顿时之间,一大片光景乍现。
林惊蛰朦朦胧胧中,只感觉耳中一片噪杂吵闹,让他无法定神于梦中,心头一片烦躁,睁开眼来,便见前面人影晃动,杜花鬼正在做着欲轨之事。
“无耻。”林惊蛰痛骂一声,抚摸着身旁不安的良驹,站起身来,随手一招,数枝水箭在他手法晃动之下,朝着杜花鬼后背,膝盖,手腕处射去。
哎哟!
杜花鬼还没来的及反应,便是三处中箭,痛的他当即放下身边的女人,正欲站起身来,却发现膝盖竟也被贯穿,晃荡一下便摔在地上,抱腿翻滚,惨叫连连。
林惊蛰施展御风术,招来周围喂马的草料,遮住了正房的胴体。
“杜花鬼,你搞什么鬼?”
“不,不是我搞鬼,是有人搞鬼。”
鲁小二正要说话,便见前边出现一道黑影。
“你,你是那个被赶到路边睡觉的道士?”
“是你们要杀人夺宝?”林惊蛰搓了搓鼻子,周围有股很浓的血腥味。
“是我。”鲁小二狞笑道:“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你竟然也是一个有本事的家伙。”
“在客栈里你不是试探过了吗?”
“可你隐藏的太深了,还让我误以为你便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
“你从哪里瞧的我与官府的人很熟?”
“一次偶然撞见,然后试着试探,想不到你们关系竟然还真如此熟络。”
“既然知道我们关系如此之铁,还想对我动手?”
“这几日连番对你试探,本想着你如果真有本事,本该不会一直被掌柜奚落,但想不到,这竟然是你隐藏的手段。”
“我若说我不是故意隐藏的呢。”
“谁知道呢…”
“嗖!”
忽的黑暗中发出一道破空之声,紧接着一支冷箭,毫无偏差的来在了林惊蛰的脑后。
林惊蛰早已伸指夹住了那枝冷箭,冷笑道:“搞的突然与我聊起话来,原来是给队友提供有用的掩护啊。”
他夾起那枝冷箭,倏地朝身后一甩,黑暗中顿时发出一道惨叫。
“怎么可能。”鲁小二瞪大双眼,偷袭也不成,这人到底是谁,江湖上可从来没有这号人物。
“你们还有多少人?”林惊蛰晃手一招,数十支水箭出现在他头顶上空,淡淡一声:“一起上吧。”
随之,他做出了一个甩手动作,数十枝水箭发出了“嗤破,嗤破”的声音,向着周围黑暗扫射而去。
“啊哟,啊哟…”
霎时间,黑暗中,发出了七八道惨叫之声。
“你是修仙门派中的弟子?”
“不是。”
……
林惊蛰并未对他们赶尽杀绝,因为他们是种有良知的賊,并未伤及无辜,残害普通百姓。
不过,他倒想逮住那罪祸祸手,但还是让他逃了,地上留下了一张被焚烧过后的符纸,他认的,那是一张土遁符。
他并不想去追,因为追上去,便要曝光一些手段,不值得。
杜掌柜与蒋保镖两人各挖了一个坑,埋下了自己的知己与友人。
第二天清晨,也没停歇,便丢弃了马车,各互骑马,向着还有百里之远的白鱼镇奔去。
林惊蛰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没与他们多有交谈。
不过,蒋保镖与杜掌柜看他的眼神也变成了恭恭敬敬,唯唯诺诺。
一路奔腾,马不停息,三日之后,便以经来到了白鱼镇。
与他们告别之后,林惊蛰单独一人赶着马走在白鱼镇的街道上。
相比耶楼镇,这个白鱼镇更加繁华一些,遍地都有摆摊的小贩。
白鱼镇因为盛产白鲢鱼,故而才取白鱼两字。
林惊蛰找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吩咐小二好生饲养马驹。
这些钱两,自然是杜掌柜所赠的救命银两,他自然不会客气,因为之后,他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得上钱。
三日风尘仆仆,虽然不真做的马不停息,但也只有夜间休息那两个时辰,虽然他是修炼中人,但也免不了神态困累,洗过身子,便早早睡去,与那梦中仙子幽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