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奇怪的梦(2 / 2)

你不是我的打手,也不是我的保镖,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是我拼了性命也想保护的人。我这样说也许很可笑,我一个柔弱女子,竟然说出要保护你的话。是不是很可笑?

可是就是这么可笑,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自不量力的有了一个这样的冲动。我想尽我所能帮助你,用所有力量保护你。

我知道我没有月卫的能干,也没有吴越的本事,打不过任何一个想要伤害你的人。

可我就是这么可笑,想在你身后,用我自己的方式支持你,帮助你,保护你。

辉,我是个很笨的人,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有点分不清方向。我觉得我很迷茫,也许我不能在做一个合格的庄家少奶奶。也许我注定是那个失败者。

所以我走了,这里应该不再需要我了,我就不回来了,对于外界你就宣传我出国深造了吧。这一点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最后,祝你一切安好吧!顺利解决你想解决的事。

……

薛银银留给庄岩辉的这封信不算长,但是庄岩辉却看了很久,看完信他突然有一种心被撕裂的感觉。

可以说庄岩辉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心也疼了好几遍,看到心疼的不行他才舍得休息一下。

薛银银你这个傻女人,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是爱你的。你真的感觉不到吗,我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

薛银银你这个傻瓜,你怎么能这么这样对我,我昨天那样伤害你,可是这封信的字里行间竟没有一句责怪。

是我自己的小心眼,是我的自私,我的霸道,让你受到了伤害,一直以来,我都说不让别人伤害你,可是真正伤你最深的,竟然是我!

庄岩辉觉得自己真的可笑,他一直纠结于爱与不爱,纠结承诺与责任,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一次次的拒绝伤害着这个深爱自己,自己也深爱女人。

可比起薛银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敢上战场的逃兵一样可笑。

薛银银敢爱,敢说,而自己却可笑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他给自己寻找了诸多借口,给自己建立了诸多理由,一次次的推开了她。

而如今,竟然伤她如此之深,自己真的该死。他感觉头疼的厉害,那种快要炸裂开来的感觉,让他呼吸不畅。

薛银银,我该到哪里去找你,到哪里去告诉你我心里原本的想法。

头晕,恶心,浑身无力,不行,他必须要睡一觉,他要赶紧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只有那样他才会有办法找回他的小兔子。

也许是发烧的原因,很快庄岩辉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在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举行婚礼。法国著名的兰斯大教堂美丽的花窗上停着一只洁白如雪的白色鸟儿。

当神父捧着圣经庄严的问他,你是否愿意时,他似乎听见了那只白色鸟儿在悲鸣,伤心欲绝的悲鸣。

而当神父问起对面看不清面容的新娘是否愿意时,却听见了新娘发出了恐怖的笑声,那笑声由细微变得越来越大声,最后近乎于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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