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宁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等着她开口解释。
姒苡站起身来,看向四周郁郁葱葱的林木,这些树木好像能把她的话语全都吸收走,不留片刻痕迹。
“人生是自己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声音变得有些凛冽,“若是我,我会选择活得更好,活得灿烂。”
“世上有那么多人,有的人可以装在心里,有的人可以完全忽视掉。”
“唯有自己与众人不同。”
“既如此,为何要因为一个人就毁掉这一生?”
说着说着,她便想到了姒秋,有些怅然。
整个古国的女子,似乎都是一样的——生来就是为了嫁人,嫁不了心爱之人便随意的、浑浑噩噩的过这一生。
如此的话,是生是死,又有什么所谓。
禾宁被她的话震惊到了,“可是……女子若不嫁人,又能做什么?”
姒苡的思想太过于超前,就连她自己也没发觉这一点,此时听到禾宁的疑问,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
话语中的凛冽微弱,换上了丝丝温和,“比如游山玩水,比如多赚点银子,再比如……”
她顿了顿,突然回头,“你去过曲流舫吗?”
禾宁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侍立在亭外的尔琴恨不得把脑袋低到地底下。
“好地方,可以去看看。”
姒苡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前前后后的反差犹如两个人,看的禾宁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