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到一半头发的族人,顶着阴阳头看着走近的族长,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刨进去埋了。
夜风微点头,算是和族人们打招呼。
他看着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在剪光头,有心想说让他们不要再剪光头的想法,可又知晓,说了也没用,他们就是想要跟他一样。
好似跟他剪了一样的光头,就能借走族长最强大的力量,成为最勇敢的勇士一样。
算了,随他们去吧,光头部落就光头部落吧。
一个部落的强大,又不是因为族人有没有头发,而成为强大!
如此想着,夜风收回目光,跨着大长腿朝花岁祭司屋子走去。
族长走后,族人们都大松一口气:“族长终于走了,刚才被他那样一看,我差点都不会呼吸了!”
“这就是族长的强大,强大到让你喘不过气来。”
“那是,族长是最强大的!”
“快别看了,赶快给我剪啊,剪一半留一半,哪有这种头发。”
族人们说笑的声音落在身后,夜风没再去想,径直敲响花岁祭司房门。
开门的是阿香,她的笑容越来越温柔。
夜风看着这个年轻的雌性,在他的记忆中,阿香刚成年。
怎么眼前的阿香看上去,却那么……成熟呢?
比阿叶还要成熟?
夜风定定的看着开门的阿香,她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的长的不一样?
阿香微微一笑:“族长!”
夜风被她温柔的声音惊醒,抿唇走到桌前,盘腿坐在花岁祭司对面:“花岁祭司!”
花岁祭司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可这淡淡的笑容,配上她醒目的白发,夜风看的眼有点酸。
他现在明白阿香为什么看着和以前不一样,因为花山祭司快要不行了,阿香也即将要开天眼成为祭司,所以她整体给人看上去不一样。
部落祭司的接替,是上一个祭司死亡的那天,就是下一个祭司上位的日子。
夜风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微微的抓紧,花岁祭司的年龄应该三十九岁吧,如果他没记错,大概也就是这个年纪吧。
才三十九岁的年纪,就要死去,这对于他们来说又残忍又平常化。
花岁祭司看着夜风渐沉的双眸,她的心也往下沉。
她现在感知不到任何事,她都不知道夜风这一大早来到她屋里,要问她什么话。
如果问一些她知道的事,她还能扯开去给他解答。
如果是问其他感知的事,她要怎么回答。
毕竟,她可是与族长和阿瑟说了的,要把她感知的事说给他们知晓,然后把灾难的伤害降到最小。
可事实上,她现在什么也感知不到。
焦虑还要扯着一抹温柔的笑容,不要让对方看出什么来,免得引起恐慌。
花岁祭司微笑道:“来了?”
夜风刚才焦燥的心,瞬间被抚平,听这两个字,就知晓花岁祭司是知晓自己来干什么,那她应该有办法。
看着夜风脸上松了一口气的笑容,花岁祭司不禁吊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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