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虽是妾室,但韩桢毕竟是一条潜龙,往后能有什么成就,谁也说不准。
若真成了,那他们麻家确实赚大了。
最关键的是,看样子悠悠对韩桢很是钟意,连最喜爱的贴身之物都送出去了。
待到林晚晴重新坐下,麻舒窈盘腿坐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说道:“阿娘有所不知,我方才送夫君出门之时,聊了一阵。发现夫君其实很好相处,不似想象中那般凶恶。”
林晚晴打趣道:“也不知是谁,昨日被吓成了小鹌鹑。”
麻舒窈捻起一颗果脯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昨日不光是我,阿娘不是也被夫君吓着了嘛。”
“左一口夫君,右一口夫君,不知羞。”
林晚晴重新展露笑颜,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
“唔!”
麻舒窈轻呼一声,拍掉娘亲的手,气呼呼地说:“阿娘啊,再捏就肿了。”
林晚晴抿嘴笑道:“伱都许给人家了,现在不捏,往后就没机会了。”
“夫君让我在家中多待一段日子呢,等时局稳定一些后,再大肆操办一场,迎我过门。”麻舒窈揉了揉脸颊,解释道。
“他倒是疼你。”
林晚晴不由想起自家的丈夫。
可不管怎么想,记忆中丈夫的脸颊,始终都是模糊不清……
……
……
翌日。
大一早,韩桢出城来到武卫军军营。
军营之中,一千五百青州军将士,已经整装待发。
此次乃是奇袭,讲究轻装上阵,自然不可能携带大量粮草辎重。
每个人只携带了三天的干粮,以及一个简易的医疗包。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就连身上的甲胄,也纷纷换上了半身铁甲。
虽降低了防护性,可比之重铠轻了一倍有余,完全能承受的住急行军。
如果穿戴四五十斤的重铠,只怕一天连二十里路都走不了。
站在校场之上,环顾一圈身前的士兵,韩桢高声道:“此战乃是我青州军首次崭露锋芒,可有信心拿下?”
“有!”
一千五百将士扯着嗓子大喊,声势惊人。
这些青州军,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倒眼神中透着兴奋。
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杀敌,拿赏钱!
看着一个个斗志昂扬的士兵,韩桢满意地点点头,面带笑意道:“既如此,我便准备好酒肉与赏钱,等你们凯旋归来!”
“万胜!!!”
震耳欲聋的高喊,再次响起,于军营上空回荡。
收回目光,韩桢转头看向聂东,叮嘱道:“张万仙手下的敢炽军虽是乌合之众,但你切莫轻敌,需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末将省的!”
聂东面色肃然。
韩桢又将目光挪向史文辉,正色道:“你自诩身负经世之才,如今我便给你这个机会。是纸上谈兵的庸才,还是能臣干吏,就看这一遭了。”
史文辉躬身作揖,深情真挚地感谢道:“县长知遇之恩,下官感激不尽,此次定不辱命。”
“去罢!”
韩桢吩咐道。
聂东点了点头,中气十足的大喊一声:“全军听令,出发!”
很快,在聂东的带领下,一千五百将士快步出了军营。
韩桢正准备离去,却见军营中其他将士神色羡慕。
见状,他不由安慰道:“放心,有你们上阵杀敌的时候。这段时日好好操练,莫要到时没拿到军功,反而先送了性命!”
……
……
却说刘锜昨日领着骑兵营出发后,第二日中午便追上了平叛大军。
并非是刘锜他们日夜兼程的赶路,毕竟是重骑兵,哪怕一人四马,赶路速度也快不到哪去。
主要是武卫军走的实在太慢了。
骆沙与余朝欢压根就不想出城平叛,此次出兵实属无奈。
他二人这般想,手下的士兵也好不到哪去,因此整支大军从上到下,毫无战意。
一支不想打仗的军队,行军速度自然缓慢,能拖就拖。
以至于几天时间,只走了不到六十里的路程。
官道上,一名探子骑着战马快速奔驰到刘锜身边,禀报道:“营长,大军就在前方三里处!”
闻言,刘锜下令道:“全军休整一刻钟,一刻钟后着甲换马!”
他不确定骆沙与余朝欢会不会乖乖交出兵权,心里早已做好了最坏打算。
万一对方胆敢反抗,便武力镇压。
五百对一万,看似数量悬殊,实则是一边倒的屠杀。
五百余精锐重骑兵是什么概念?
自小在边军长大的刘锜,最是清楚不过。
莫要觉得数量很少,哪怕西北任何一路边军之中,也凑不出这样一支重骑兵。
要知道,西夏举国之力,生拉硬扯也只勉强凑了三千铁鹞子。
辽国铁林军数量虽多,可真正能被称为精锐的,也就万把人。
ps:前两天我奶奶转出重症监护室了,成功做了手术,所以这作者菌这两天一直在医院看护,我看白天,我爸看晚上。
本来更新就不快,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感觉很对不起读者,在这里说声抱歉。
老奶奶现在恢复的不错,医生说过阵子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忙完了,我试着爆发一波,看看能不能把欠的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