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微微这么厉害。”
“怪不得清清要找微微。”
……
让陶乐送爸妈回后院,程念微借口还要开方,留了下来。
她确实要开方,不过……
“我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了?”
先打破沉默的是阮清。
程念微眉心轻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
“月经少,颜色淡,有血块,不规律,对吗?”
阮清眼睛一亮,点点头,随后又黯下去。
程念微望着好友,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还吃那么多冰的?”
阮清瘪瘪嘴:
“你也说了不规律,我哪知道今天要来啊?”
程念微:“……”
只得又狠狠瞪她一眼:
“你还有理了?是每次都这么严重,还是……”
“怎么会?就只有碰到你的那次,和这回。”
平时也很痛,但痛到她昏迷过去的,就只那么有数几次。
*
阮清坚称自己学姐,以及今晚非要找程念微,并非师出无名。
五年前,她还不认识陶乐。
那天晚上,独自一人在回学校的路上开始痛经,痛不欲生跪倒在地的那种。
是路过的程念微,也是针灸,救了她。
对方或许已经忘记了。
她却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牢牢记住了厚重的黑框大眼镜后面,那张精致无暇的脸上那双温暖的眼眸。
如果没有程念微,那晚,她或许会痛死在西门外那条偏僻的小路上。
“你的意思是”
经过阮清的提醒,程念微终于想起好像有过那么回事。
她随手救治过不少人,很多时候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
等等!
她想起来了。
阮清那次不止痛经那么简单,而是小产后的首次例假。
“清姐,你!”
“微微,你清姐怎么样?方子开好了吗?乐乐哥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你看这事闹的。放心,我明早就去抓药。”
陶乐人未到,语先至。
说着话推门走进来,步伐比之前都要轻盈。
他现在有些相信程念微了。
后者立即闭嘴,假装无事。
却听阮清道:
“微微,你回去吧。陶乐,坐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陶乐轻盈的脚步忽地一滞,脸色微变,看了眼程念微,欲言又止。
夫妻间的事,程念微实在不好掺和。
她能看出陶乐不想让她走,可她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她只是个大夫,尤其她不知道乐乐哥是否知道那件事。
“微微,不要走。你一走,你清姐就要跟我离婚。今晚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话放这儿,她既是你嫂子,你们也亲如姐妹,帮哥做个见证,如果我跟阮清离婚,从此我陶乐出门就被车撞死,天上下雨就被雷…呜!”
阮清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一把捂住了陶乐胡说八道的嘴。
陶乐借机狠狠把妻子搂进怀里。
清姐哭得梨花带雨……
刚抓到门把手的程念微,三更半夜的,猝不及防吃了满满一嘴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