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说了，你就不怕我会报复那个女仆？”

“我愿意相信。”

“我懂了，真的是她，说吧，为何告诉我，你是在试探我？”卡莲感觉加雷恩有着更深层的考虑。“你已经为我的出现承担风险了，我要不说，或以不相信你为借口不说，对你很不公平，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吗？”

“说吧，你已经说了许多的真实想法了。”

“真要忍受不住，或不想再忍受，那个把我引向你的女仆或许会把你的信息传递给我，只要你想，或许没谁能禁锢你。”

卡莲不相信听到的，“是我说的不够真切？过了今晚你我就不再认识。”

“你的眼中藏着什么，还有你表现出的状态，我怀疑你在以折磨自己的方式惩罚自己，哪怕错的不是你。”

“请你开始，让这一切快些结束。”

“没错，我只是侍卫，没有能够说出此种话的资格，但听好了，你在我眼里，不，是在我心里，你是神圣且可爱的存在，你如果正经历他人强加于你的痛苦，不要质疑自己，也请答应我，在忍受不住时，让那个女仆带话给我。”

“你的确没资格说这种话，你不了解我的过去，也自然不会了解我，你也不会对那个女仆有太多了解，你的做法很危险，你是想让两个女人为你的妄想承担风险。”

“我会以我的方式证明那个女仆可信，如果并非这样，我也会以我的方式传递信息给你，在没有定论之前，不要急着反对。”

“你是想偷走我，还是拯救我，我觉得你只是为你自己，不要害我好吗，我已经答应你了，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所有的一切，抱歉，我给出的承诺是如此的荒唐可笑，我不想任凭夜就这样过去，卡莲，闭上眼睛。”

“不，我要看着你，始终看着你。”

“倔强的女孩儿。”

“你叫我女孩儿？我早已不是女孩儿了，我已经……”

“难道不是吗？”加雷恩轻吻卡莲额头，“难道不是吗，我有说错吗，我从不信神明，以后也不会信，但在此刻我愿相信，卡莲，我的女孩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傻瓜。”卡莲扭过头去，“再啰嗦，今晚就要过去了，你可别为未能开始而懊悔。”

“就知道你也是喜欢开玩笑的，只是不习惯，知道现在的你有多可爱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这家伙还真是唠叨，真的不急吗，或只当我是可有可无的老女人，逗弄着玩儿就能满足你？”

“无法被满足的，短暂的相遇又怎会让我满足呢，我很怕，真要开始，有关你的痛苦会死咬不放，直到我死。”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

“只要我信就行了，为你痛苦与你无关，只与我有关。”

卡莲深呼一口气，闭上双眼，加雷恩没骗她，很温柔，就像捧着易碎品，小心翼翼，又有着让卡莲想笑出声的急迫，“你没骗我，加雷恩，我会记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