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经历过什么,就算我真的不值信任,也请在此刻相信我好吗,我不会伤害你,又有谁忍心伤害你。”加雷恩从未如此激动过,在卡莲之前女人就只是女人,在卡莲之后女人也只是女人,唯有卡莲是特别的、唯一的。
“你觉得我还能相信男人吗,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你不会知道我的过去,也不会左右我的未来,只是今晚却要我相信你。”卡莲扭过头去,有某种情绪在心中翻涌,希望就藏在其中,或许还有身为女人最想得到的答案。
“我会像呵护花朵般呵护你,我会当此刻是生命的全部,相信我,如果怕就先闭上眼睛,你会知道我是真诚的。”
“不觉得可笑吗,我们在做的并非正大光明之事,却被你有意的抬升了高度。”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还是要说,卡莲,你让我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痛苦,在卡尔玛的牢笼里与你相遇,这就是难以捉摸的命运。”
“不要提及那人,能答应我吗,此时就只有我和你,这是怎么了,竟对你抱有希望,你又能给我怎样的希望呢?不会有的,既然不会有就请快些开始吧。”
“你的这句话真的刺痛我了,让我有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妄想,甚至想把你夺走,再把你藏起来。”
“你也想禁锢我。”
“你错了,如果我能,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做不到,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做不到,任谁都做不到,你不知道我究竟属于谁,所以你做不到,还是让时间定格于此刻吧,过了今晚我们便从彼此的生命中消失,但也需一个前提,你得信守承诺,你得温柔的待我,不能像他们那样,借我满足他们的卑劣,他们当我是工具,更当我是可用以炫耀的战利品,知道吗,我只是女人,都说女人贪心,应该会有贪心的女人,你觉得我是吗?”
“在没了解你之前我不会轻易给出答案。”
“你很谨慎,哪怕现在所做之事并非谨慎,这很好,不要轻易许诺,尤其面对女人,更不要轻易许诺。”
“女人会当真吗,不,我是说你会当真吗?”加雷恩闻着卡莲的发丝散发出的淡香,“你是最最香醇的酒。”
“会当真的,女人都是愚蠢的,总把希望寄托到男人身上,到头来就只会失望,好在我的生活并未出现太多男人。”“那我就成为最让你难忘的那一个。”
“不觉得你的话很残忍吗,难忘的也是失去的,”卡莲眼中盛着泪水,她的笑却是甜的,“你要能让我觉得自己是女人,就是你的胜利。”
“根据我的经验,做到并不难。”
“这么说你的生命中有着许多许多的女人?她们又是怎样的女人?”卡莲的笑更甜了,“敢说吗,其中就包括把你引向我的某个女仆。”
“我应该保持坦诚吗?”
“如果不相信我,也可以不回答。”
“我想回答,但又真的不敢。”
“幸好没回答,我不喜欢无情无义的男人,哪怕那个女仆只是你的短暂经历,你要为取悦我就说出她来,是极不负责任的。”
“被禁锢的花儿啊,为何要隐藏你的善良呢?”
“我很善良吗?我可不这样觉得,可以开始了吗,真怕再说出让我后悔的话,可以开始了吗,就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加雷恩端详卡莲,也渐渐的了解卡莲,“是某个女仆告诉我,这座囚笼里有着最能让我心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