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她叫走了?”管云鸿又问了一遍。
“司总啊,怎么了?”
“司禹寒?”她咬牙。
白镇川疑惑“是,怎么了?”
管云鸿把合同放在桌上,“出事了,合同我回头再来看,辛苦白先生跑这一趟了。”
“哈?”
“说白了,司总是个渣男,骗了你们家落雨。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白镇川明白了,“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给元盟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侄女出事了。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管云鸿安排着,跑了出去。
虽然脑袋懵懵的,但白镇川也知道,自家侄女出事了。
管云鸿走出门,脑子转得飞快。
当得知司禹寒把白落雨约走之后,她就知道白落雨肯定要出事。
当务之急还是确定两个人的定位。
先从最要紧的地方开始排查。
“orld,把仓库的监控调给我。”她拨了电话,随后开始换鞋。
为了维持一个优雅暴发户的形象,她今天特地穿了高跟鞋,不适合运动。
仓库附近的桥边。
河水潺潺流过桥下,司禹寒盯着白落雨的眼睛。
“落雨,我有事想跟你说。”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柔和。
白落雨盯着他的眼睛,有种陌生的感觉。
尤其是昨天管云鸿提醒过她之后,她此刻就更是不安,开始怀疑起司禹寒。
她跟司禹寒一起长大,他从小就是这副冷淡性子,长大后也未变。作为青梅竹马,她很熟悉他的性情,但不知为何她现在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
不仅是因为这个莫名的态度,还有管云鸿提醒的影响。
“什么事?”她左顾右盼,心中不安。
“就是……我……”司禹寒一字一顿,“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啊?”白落雨茫然。
手刀瞬间出手,落在她颈间。
他抱着白落雨,往仓库走去。
“这就是她说的,通过献祭就能获取一切的鼎吗?”他站在梯子上,盯着鼎内黑洞洞的区域。
那个女人说过,只要往鼎中投入血肉,就可以通过鼎的力量,复制出他想要的一切财富。
司禹寒盯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身体温热,呼吸细慢。
他很小就认识她了。
怀里的人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这里是哪?”
白天的仓库依旧很暗,只有一盏长明的旧灯,光与影子将眼前人的脸切裂成两半,像只潜伏在影子里的凶兽。
“禹寒你——”她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这个场景,太像某个凶杀电影的布景了。
饶是她再迟钝笨拙,此刻也已经闻到危险与背叛的气味。
司禹寒冷着脸,将她推向那鼎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