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说!”她看都没看他说道。
“过来乌苏里,我给你洗澡!”他把乌苏里抓过来逗弄起来,乌苏里朝他咆哮,他就冲它呼啸,乌苏里冲他龇牙,他就朝它咧嘴。他认为一只老虎,必须要有老虎的胆魄和脾气。
“野兽们都一边玩去!”白音一把水甩到他们身上······
“卓钦你头发太长了,削掉一些吧!”过了一会儿,白音洗完了头发对他说。
“确实很热,你弄得好么?”他质疑到。
“哼,你敢过来,我就敢动手,至少总比你那双弄马鬃的手强!”
“好吧,接着!”说着不知从哪取出了他的蒙古刀。
白音接过他的刀子,让他坐在石头上背朝自己。她发现这把刀的确不怎么好用,埋怨道:“太钝了,要是有剪刀和剃刀就好了。”
“是你不懂刀,每一把好的刀绝不是身上所有的位置都一样锋利,我这把刀的锋利处并不在刀尖后,而是靠近把柄的那儿。只有这样的刀,才不会轻易折断。”
“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句话像是说做人的原则呢?”白音说。
“哦,怎么说?”萨巴尔问。
“做人要有刚有柔,太刚则易折,太软则不成器。像你,就有点太刚了,是不是!”她发现这刀果然如他说得那样。
“你觉得这个世道容得下软蛋吗?”
“也许要等好多年,你才会自己明白。”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间想到了她的父亲和哥哥。
“看看我的手艺,好不好?”不一会儿萨巴尔的头发就被河水冲走了。
“怎么这么短了?”他低头在水面上照了照说道。
“怎么你还不乐意!”
“你也忒狠了点。”
“告诉你,一般人千金求我,都得不到的,知道吧?”她掐住他的脖子说道。
“咳咳,你这大小姐本性看来改不了了!”他咳嗽道。
“你就得学着忍受,还得学着喜欢知道不知道!”她松开了手。
“又多了一只母老虎!”他指着乌苏里说。
“那你就是公老虎,被母老虎削了尾巴的公老虎!”她反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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