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兵督挽运,丁夫死者积崖谷,益峻法驱里民,三千里外诸军负挽,披蓑笠,缘绝峭壁蚁行,延绵弥望不绝……”
这不是艺术夸张的文章,而是满清官吏所记,染在府志、县志上的斑斑血泪。
李岳和袁东宝等人交换了下眼色,没有再说什么,便去找了应炤,做着各种的准备工作。
夜幕降临下来,休息已毕的民伕和士兵又开始了行动。不少土堆上燃起了柴火,为行进的楯车照亮。
零星的火堆,并不会增加士兵和民伕的危险,至少在权衡利弊后,应炤决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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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星的火堆,并不会增加士兵和民伕的危险,至少在权衡利弊后,应炤决定这样做。
黄立思索了一番后,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弓箭不比后世的枪械,隔着百米射击,只能靠密度来杀伤对手,谈不上精准施射。
何况,多几个火堆,也不会比白天更明亮。从城上望下来,只能看到车影绰绰。
最危险的时候,则是在靠近护城河,向河中倾倒石块和沙包。为此,应炤在护城河边缘放置了一些楯车,还垒起了一人来高的沙包墙。
向护城河倾倒沙包石块的楯车,不是从正面冲过去的,而是斜着贴着沙包墙,到了护城河边上,才掉转车头,使得受到箭矢攻击的时间大大缩短。
虽然不能防护周全,但在箭矢密集的时候,躲在车后或墙后,还是能够减少弓箭的伤害。
对于应炤的布置和指挥,黄立很是赞赏,发现在其粗豪的外表下,倒是很聪明,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同时,这也给了他启发,并给应炤布置了新工作,希望能在夜里全部完成。
“半环形的土垒,或是沙包堆砌,一人多高,后面再挖深一步左右……”
黄立在地上划出与实际尺寸差不多的形状,望着应炤说道:“调集人手,争取在今晚修好。”
应炤听明白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躬身领命。
“咱们走吧!”黄立转头看着几个侍卫。
李岳等人推起两辆楯车,把黄立挡在后面,向着护城河逶迤前进。
“这盔甲可真够沉的。”黄立全身披挂,感受着铁甲的重量,也更加了解古代作战的不易。
皮甲、绵甲还好些,铁甲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不能战斗太长的时间,负担太大了。
黄立的体力不错,也在逐渐适应着身上的铁甲,使自己的行动能够尽量保持正常。
每一次尝试都是锻炼,哪怕只是身着铁甲在行动。黄立发现自己需要学习和掌握的东西还有很多,而在战场和纸上谈兵,完全是不同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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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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