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越说越气,突然抬起右脚踹在冯建的肚子上。冯建应脚而倒,痛得在地上连连打滚哀嚎!
小荷见冯建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话也不敢再说,就想离开。不由厉声道:“公子怕他作甚?他只是精元境第六重,刚刚他只是趁你一时不备,偷袭得手而已!还有他在铜鼓派中无故殴打同门,犯了铜鼓派的戒律。如果你告到执法殿,他难逃责罚!
冯建闻言眼中一亮,不由咧嘴笑道:“黄师弟你听到了吧?接下来不论是我动手,还是将你告到执法殿,你都难逃皮肉之苦!”
“呵呵…你敢动手吗?”
黄宗冷冷一笑,突然指着通往执法殿的路口厉声道:“去执法殿请往这里走,到了那里顺便帮我问一下,在主子的饮食中下毒,想要毒害内门弟子的杂役,会如何处置?对指使、窝藏的同犯又会如何发落?”
“扑通…扑通”
黄宗话音刚落,冯建与小荷立即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铜鼓派派规有言:“以下犯上、以奴害主者,受三日极刑而死。指使窝藏者,废除修为,一世为奴!”
小荷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她忍不住颤声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黄宗看都不看小荷一眼,只是对着冯建淡淡的道:“再有下次,定杀不饶!”
言罢,越过他们便走…
小荷闻言如听天籁,她想起当被照顾黄宗起居饮食之时,黄宗并没有将她视为仆役,而是当成朋友亲人对待她,经常与她同食同玩!
说不定还对她别有心思呢!只是当时年龄尚小,有心无力罢了!
想到此处,小荷迅速的站了起来。看了看黄宗潇洒的背影,再看看倒在地上如一滩烂泥的冯建,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狗眼,有珠玉不抱,反而爬上了一滩烂泥的床!”
“床?”
想到床,小荷的心顿时骚动起来:“当年黄宗年龄尚小,上不了战场!现在他已经十七岁,可以上战场了。凭自己的姿色与功夫,到黄宗肯食髓知…”
看到黄宗渐渐走远,小荷再也顾不得多想,急忙小跑追了上去…
冯建乃是花从老手,阅人无数,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不由怒道:“你要去哪里?”
小荷闻言头也不回,只是“噗嗤”冷笑一声之后的,加快脚步向黄宗跑去!
只见她快速越过黄宗,“扑通”一声跪在黄宗的脚下。小荷早已在奔跑追赶黄宗的时候,悄悄的解开了胸前衣襟上的两颗扣子。
此时她伏下身子跪拜,胸前两只大白兔顿时露出小半,若隐若现…
加上她此时正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惜兮兮的看着黄宗,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狗,渴望主人的抚摸,真是我见犹怜…
小荷虽然自跪下之后,一句话也不说。但此刻无言胜有言,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