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不了,但我能藏一辈子。”
王继的眼睛盯着赵瑾的双眼,后者眼睛微微晃动。王继放下了手中的木枪转了身,赵瑾这才猛呼了一口气。
突然间,王继转身,一击回马枪,枪尖深深陷进了赵瑾的肩膀里,后者完全没有料想到,下意识想要挣脱。
“别动,你敢动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王继,你敢!我可是周朝的太子。”
见到对方不肯消停,王继将枪尖在伤口中缓缓旋转着,使得赵瑾痛苦地呻吟着。
“你不说话也可以,我知道你们的阴谋是是什么,皇上显然是想秘密解决这件事,但是参与这件事的人显然比他想的要多。你这把戏似乎是千面吗,我还是头一次见。”
赵瑾艰难地用一手间脸前一划,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你想要干什么?”王梓胆怯地看着王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此时此刻她就像一个被猫抓住的老鼠。
“这就对了嘛,老老实实地,带着我去找赵瑾,你自然会没事。”
青年女子一袭白衣站在屋顶上,娇首对皓月,身边站着冯沉,秦楠无奈地劝着冯沉
“鱼儿,你这样不负职责,师傅已经生气了,究竟是什么原因,竟让你干出这般懦弱的行为。”
月光照在秦楠精致的脸上,她细长的眉弯如月华轻挂,映衬着一双明亮而灵动的眼眸,犹如深潭中的星光闪烁。她的皮肤白皙娇嫩,宛如透明的雪花,给人一种触摸时会轻飘飘的错觉。
“师姐,一年多没见,你又变好看了。”冯沉笑道。
“一年没见,你倒是变成小滑头了,别给我扯开话题。”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俏皮的微笑。
“欸,我好像知道了,我看那程小姐这几天魂不守舍的,连婚前的大宴也没有出席,定是你的原因吧。”
“师姐,”冯沉显出窘迫的模样,虽然冯沉如今也有一十有八九了,但从小就在秦楠身边,永远都像个孩子,在这个谁人都不认识的上阳城中,与最亲近的人久别重逢,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以来所受的所有委屈和难处,眼泪最终流了下来,在月光中闪耀成难得的宝石模样。
“师姐,我破功了,我和程香”
这话不说自明,秦楠微微皱起眉,说道
“你练的这个盛阳的功法注定不能常干这事的,需要清心寡欲,时时勤拂拭,但这上阳不仅是全朝最繁华的地方,也会诱发人心中的欲望,你我修行之人本该敬而远之,但背负天下苍生的命运,我们不得不来到这里,道路险恶,只能谨慎行事。”
“你的盛阳之气也会慢慢补回来的,虽然精气已经泄露,不会恢复成以前盈满的状态,但这也不算太过大的事,你如今回复的如何了。”
“已经有之前的十之五六了。”
秦楠目光久久落在冯沉身上,露出些许欣慰,冯沉不再流泪,却也因为对方灼热的目光而羞怯。
“这么长的时间,你看起来长大了不少,但你在我们眼里始终都是我们最初见到的那个小孩模样。呵呵,这话师父不好意思说,就由我来说咯。”
“师姐!”冯沉是最听不得这肉麻的话的,至少在亲人面前,他的情感永远是内敛的,羞于露骨的表达,但也是这种时常对情感的克制,让他更渴望找到一个能够随意表达情感的对象,冯沉再次想到了程香。
“程小姐的事,我挺你,我和师兄还有师父都会支持你,我们鱼儿的条件也不差,天下会御剑术的两人,你就算一个,那个什么王令公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想说的是,鱼儿,想做就去做,这世道,满足自己就够了,不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冯沉看着秦楠的眼睛,眼里还是迷茫与犹豫,但已经开始出现了光芒,它终会冲破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