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鹊语:“……”
好歹毒的茶言茶语,是要准备进军茶艺圈吗?
温鹊语又气又想笑,直接倾侧身子,抬手摸摸他脸庞,放软语调,哄他:“好嘛,是我不对,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跟其他异性有肢体接触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指尖挠挠他喉咙。
祁照檐喉结暗暗滚动了两圈,却不应话。
温鹊语继续诱哄:“等下回家,我煮宵夜给你吃,好吗?”
祁照檐仍缄默着。
温鹊语无计可施,只好勾头,双手攀上他脖颈,使出杀手锏,“对不起嘛,照檐叔叔。”
祁照檐:“……”
祁照檐气结,却也成功被她刺激开口。
他修长冷白的手指扼住她下巴骨,轻训:“不许喊叔叔!叫阿檐。”
“啊?”如蝶翼的羽睫微抖,温鹊语表情愣了愣,“可我,更喜欢喊你全名诶。”
“但我想听你喊一次。”祁照檐眸色慢慢蓄上温柔,“行吗?”
他还溺在醋缸中,温鹊语哪敢说不行。
她唇瓣浅浅翕张,极其动听的缓缓唤道:“阿檐…”
而这时,马场的另一端。
马宥遥遥望见俩人骑在白色骏马上你侬我侬的,不禁连连啧声:“大晚上的,都不考虑考虑马儿的感受。”
其他友人听见,笑着附和:“现在的小女生真是玩得又花又野,阿檐要是再无节制的沉溺下去,那腰肯定迟早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