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是在唬唬她的而已。
温鹊语反倒认为他才是渐露本性的偏执暴君,稍有言语不合,便欲以圈养金丝雀的那套方式钳制她。
她才不惯着他这种臭毛病。
毕竟和薄燃工作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薄燃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之事。
而倘若只因今晚这点小插曲,就要让她刻意避嫌,那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太不可理喻,我不想和你骑马了。”
温鹊语恼火说着,双脚脱镫,想从马背滑下去。
祁照檐识穿她的动机,腾出一条手臂拽紧她,狠狠咬牙:“你这是在为其他男人和我闹脾气吗?”
“我没有…”
“没有?”祁照檐眼角隐约发红,“如果没有,你为何要挣开我?我作为你男朋友,让你和异性保持距离,难道有错?”
“我没说你有错,我只是不喜欢你疑神疑鬼。”
“呵,我疑神疑鬼?”他内心好似有些受伤,唇色在灯光的照耀下,艳得靡丽嗜血,占有欲的魔爪也在逐步剥离他的理智:“温鹊语,你是不是变心了?或是我太轻易让你得到手了,你现在一点都不珍惜,也不顾虑我的感受。”
“马宥说得对,未领证就不应该发生婚前行为,不然一吃干抹净,就会失去新鲜感惦记野餐。而你现在就是这样,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想猎野男人了!”
这话,是马宥在看到温鹊语和薄燃摔在一起时,故意调侃他的。
但他此刻仔细回想回想,觉得马宥说得很有道理。
因为和温鹊语住在鹿加湾的这大半个月,她都不肯再给他碰一下下。
他原以为是自己那次做得过火了,使她闷气未消。
可当今晚撞见这幕,他又觉得事情远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