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纲停止念咒。
朱樱桃睁开了双眼,只见刘纲仍坐在床上,可她却坐在了梳妆台上。
朱樱兆又惊又喜,忽发娇嗔“你真坏呀,快抱我回去。”
天又亮了。
刘纲直奔饭厅,却被老管家挡在厅门口。
“你干嘛不让我进去?”
刘纳大发脾气。
“你喊什么?“
樊夫人走出来。
“老管家不让我进去。”
刘纲回答。
“是我不让你进的。客人就快来了,你进来干什么?”
樊夫人冷笑。
“你一个人陪他吃饭?”
刘纲惊讶地看着樊夫人。
“我还不爱陪呢!有本事你来陪!”
樊夫人生气地摔了杯子。
“那么,我在屏风后不露
面吧。”
刘纲建议。
“我们谈的是正事,你瞎搅
和什么?”
樊夫人瞪着刘纲。
“你们要谈什么,怎么谈?咱们夫妻总得打个商量。”
刘纲不甘心。
“你去依翠院和朱樱桃谈什么,怎么谈?可曾和我打个商量?”
樊夫人怒了。
刘纲被他抢白得无语,只有转身离开。
中午。
刘纲实在忍不住又来到饭厅。
樊夫人和一名丫环扶着醉酒的胡望走出。
樊夫人也不理刘纲,一直将胡望送到庄门外。
刘纲跟到门口,神色不乐。
“谈妥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三口后他来取钱。”
樊夫人说完径自回房。
三日后,樊夫人又张罗了一桌精致的酒菜。
她描眉打鬓,风情万种地只等胡望来到。
刘纲闯入饭厅,猛地将酒菜掀翻。
“你这混蛋!我为你办事,你却这般对我!“
樊夫人愤怒地用花瓶掷刘纲。
“你要帮我,给他银子便罢了!还吃什么饭?想让我做王八给人家笑话?我杀了你这贱人!”
刘纲气急败坏地大叫。
“银子是我们樊家的!花多少,你倒不心疼了?你要是有种,滚出我们樊家庄呀!”
樊夫人也叫嚷起来。
刘纲抬手要打她。
樊夫人更无所惧,仰面相迎:“你敢打我一下,我让你后悔终生。”
刘纲忍住气恼,奔出饭厅。
他眼见厅外两株樊夫人钟爱的桃树,一口气全撒向桃树。
他左一脚,右一脚地踢向树干。
那桃树忽地枝条如鞭,向着刘纲疾抽。
刘纲受惊跳开,只见樊夫人作法念咒,驱动桃树来打他。
刘纲也作法驱动另一株桃树向樊夫人驱来的桃树还击。
胡望和朱樱桃双双赶来时,刘纲和樊夫人斗得正烈。
两株桃树碧叶乱飞,半青半红的桃子落了一地。
后来,两人作法用功过深,嘴角均溢出鲜血。
“刘郎,不要斗了。”
朱樱桃忙去拉刘纲。
“夫人,不要斗了。”
胡望去拉樊夫人。
刘纲和樊夫人同时收功。
两株桃树倒在地面上。
“夫人,你打发胡望走。咱们夫妻合好,与朱樱桃和平相处,这是何等美满幸福的日子?”
刘纲双目含泪地看着樊夫人,
“你何不打发了朱樱桃走。你我与胡望和平相处,同作同息?”
樊夫人双目悲凉。
“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刘纲大怒。
“那就斗吧。”
樊夫人面目冷然。
夫妻两人又开始念咒做法。
两株桃树同时跳起,挥舞着已经赤条条的枝干,又缠斗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