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怎么可能追得上蝙蝠侠，所以当他急匆匆去找的时候，蝙蝠侠早已没了踪迹，就连痕迹都不存在的那种。

这气坏了小丑。

“小蝙蝠在做什么？！”小丑气呼呼的跳脚，“他居然没来抓我！他怎么能这样！”

以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扎过来蝙蝠标或者绳子吗，这看一眼就走是什么鬼！他难道变心了？！

慢悠悠跟上来的诺厄依旧十分淡定，他将小丑的愤怒和控诉视而不见，只是在窗口转悠了一圈，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理所当然的，这副从头到尾都悠哉悠哉的模样招来了小丑的不满，他恶狠狠瞪着诺厄：“你不也是来找他的吗？！”

诺厄敏锐捕捉到了小丑对自己的恶意，闻言回头斜睨了他一眼：“是啊。”

小丑：“……”

小丑气得磨牙，他怀疑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来拯救哥谭的，而是来毁灭哥谭的！这态度也太让人散漫了！他分明一点都不在意蝙蝠侠！

至于他这个犯罪头子哪来的立场指责诺厄，小丑表示这些并不重要，他只是为了谴责诺厄而已。

诺厄哪儿在乎他怎么想的，小丑在他这里就是个向导而已。

是的，向导，【小丑】是唯一能够带他走到这里的向导。这里的确是梦境世界，是蝙蝠侠的梦，但也不是蝙蝠侠的梦，这里也是一个牢笼，是一个由数个蝙蝠侠的梦魇共同织就的可怕囚笼，是专门为蝙蝠侠准备的特别监狱。

但奇妙的是，得益于小丑与蝙蝠侠的特殊关系以及建立这个囚笼的是狂笑之蝠，这牢笼实际上还有一个“后门”，也就是【小丑】。天晓得当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诺厄是什么心情，但都不重要，他现在已经成功甩开了其他蝙蝠侠的追踪，借着小丑顺利找到了这里。

不过……这里关押的似乎不止一只蝙蝠侠。

刚刚救下小丑的并不是诺厄见过的那个蝙蝠侠，是个陌生的家伙，虽然他们十分相似，但某些方面的差异在诺厄眼中还是相当明显的，这也是他没跟着对方离开的原因。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摸清楚这个梦境世界的情况，再找这些蝙蝠侠说清楚。

小丑也必须带在身边，这里可不是普通的世界，而是【梦】，还是与小丑挂了点勾的梦，谁知道放任小丑乱窜会导致什么后果，拯救一个世界就够了，他可不想回头在崩塌的世界里捞一群蝙蝠侠。

但事实上蝙蝠侠比他想象的要靠谱太多了。

在诺厄准备离开的时候，角落里突然响起了蝙蝠侠的声音。

“诺厄·兰尼斯特。”熟悉的宛如喉癌晚期的声音太过有辨识度，诺厄与小丑当即就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小丑眼睛都亮了：“小蝙蝠？”

依着对蝙蝠侠的了解，小丑迅速在角落里找到了三个监听器和两个摄像头，小丑将自己脸怼在摄像头上，殷切的打招呼。

可惜蝙蝠侠那边并未理会他，而是在找诺厄。

“是我。”诺厄承认道，“我来接你了，蝙蝠侠。”

那边短暂的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