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因为蝙蝠侠少有的翻车事故不得不奔波于城市之间，寻找蝙蝠侠的踪迹。

杰森这边也放弃了寻找自己跑掉的魔法师，在罗宾无暇管小丑帮的时候用黑帮的规矩强势镇压那些闹事者。而不知是否嗅到了城市中风雨欲来的味道，今夜除了小丑帮外没有别的黑帮搞事，反而在红头罩的势力出现后也跟着一同处理着小丑帮。

再加上警察的配合，街头小丑迅速被从街道上带离，各自关押了起来。

不过总有一些敏锐的家伙察觉到了不妥。怎么说呢，就好像……镇压小丑帮的过程有点太过顺利了。杰森看着手下将一群小丑帮捆住，这次的家伙不是那些街头小丑，而是送街头小丑的普通成员，这些家伙显然没有那些街头小丑嘴硬，在挨了一顿揍后正在七嘴八舌的吐露各种情报。

但没有关于蝙蝠侠的。

他们接到的命令里只有将这些打扮惹眼的街头小丑送到指定的街道上，然后藏在周围观察人群，尽大可能的造成城市恐慌。这样的命令比起以前的那些称得上是“过家家”，所以没人多想，更多的都在暗地里看热闹。

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些小丑身上有什么。

一番审问下来，实际上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杰森蹙着眉转开了视线，他离开这个被临时充作审讯室的废弃屋子，打开了电话接通自己留守在街头小丑那里的下属的电话。但是在电话拨过去后，迟迟没有人接听。

第二次拨过去依旧无人接听后，杰森表情阴沉的挂断了电话。他知道，事情棘手了。

……

小丑的激昂演说结束于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

相当欢快的自制小蝙蝠歌，成功打断了有些冷肃的氛围，反而让气氛多了几分微妙的滑稽。

“哦，抱歉，有我的电话。”小丑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去接电话，诺厄移开视线，小丑女已经没了踪迹，想来小丑是去找她了。

这里的味道过于刺激，以至于诺厄不得不屏蔽了嗅觉和味觉，还在周围形成了一层膈膜，一点都不想沾染这里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突然他手机亮了亮，诺厄拿出手机，映入眼帘的就是关于小丑肆虐的新闻，准确说，满大街都是“小丑”。

街道上众多的人群在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无法自控，但看得出来更多人在挣扎在哭泣，但他们的嘴角依旧被迫勾起，发出僵硬又渗人的大笑。

笑气在城市中爆发了。那些街头小丑当然被控制住了，但有谁说过身上有笑气的只有他们？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停在他身侧，小丑弯着身体也在看他的手机，一点他人隐私意识都没有的看着：“大家笑得真开心不是吗，要让一个人开心，总归是需要那么一点儿佐料的，哦，这个人我知道，我之前见他的时候他还愁眉苦脸的，看到我跟看到什么惊吓礼物一般，瞧，他现在笑得多无忧无虑。”

诺厄没好气的关掉手机：“佐料可不包括病毒。”

“好吧，”小丑移开视线，他耸了耸肩，“你这家伙一点都不懂情趣，你这种家伙是我最讨厌的，会魔法的神奇的家伙，你瞧，待在这里这么久了你一点儿都不开心，这一点跟小蝙蝠一样讨厌。为什么要这么严肃？”

他无法触碰到诺厄，只能抬手勾住自己的嘴角，将之咧到最大，含糊不清的：“像我这样，嘴角勾起，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