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靠自己的手下黑帮，蝙蝠侠自然是靠警察了。

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驱散了人群后将一只只小丑围了起来，没人贸然靠近，鬼知道这些家伙身上是有炸弹还是别的什么危险武器。

提姆远程关注着这些，一边查看蝙蝠侠的位置。

蝙蝠侠正在想办法寻找小丑，他与小丑作战了太多次，他知道对方的恶趣味，知道要如何才能将人逼出来。但这不太顺利，今天的小丑比以往要更加难缠，他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找到小丑。这让他有些烦躁。

再一次抓住一只小丑帮成员后，蝙蝠侠毫不留情的将人狠狠砸在了墙上，他甚至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人疼，会让人重伤，但不会危及生命。而他的脚下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七八个小丑帮成员。

“小丑在哪儿？！”他质问。

但这个小丑帮成员只是捂着肩膀痛呼，对他的质问充耳不闻，这让蝙蝠侠又给了他几拳：“小丑在哪儿？！”

这样重复了两次后，小丑帮成员终于开口了：“我不知道！”

蝙蝠侠藏在护目镜后的眼睛冷酷的扫过他的表情，辨别出他不是在撒谎后随手将他丢下，转身去往下一个地点。

在他踏上窗子准备跃出去的时候，一个小丑帮突然抬头：“蝙蝠侠……”

他的声音十分虚弱，但蝙蝠侠还是听到了，并且停在了窗口。

“小丑……”这个词成功让蝙蝠侠回了头，虽然没有下来，但注意力已经转了过来。但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不对，有什么东西从窗的对面袭了过来，撞在了他的头盔上。

是子弹！

蝙蝠头盔能够抗住子弹，但却抵不住子弹的势能，蝙蝠侠被击得直接后仰，头脑发晕的从窗户上掉了进来。短暂的几秒眩晕后，等他再睁眼时发现眼前已经围了好几道身影。

是那些原本被他击倒在地的小丑帮，那些家伙不知道怎么爬了起来，将他围了起来，然后是嗡嗡的说话声。

“……真的……”

“可是……”

“……小丑……”

“他说……”

“……那……”

“b？！”

蝙蝠侠的眼前渐渐黑沉，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

诺厄移开视线，看向了小丑头顶的方向。

“原来如此，”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你们在狩猎。”

小丑嘻嘻笑着：“没错哦！我们在狩猎，最华丽也是最难捕捉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