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锦毛鼠惊呼出声
闻声,我赶忙伸手拽紧红绳,而这条红绳,其实越过房梁拴着竹竿。拉住麻绳后,屠刀停止落下,刚好就悬在锦毛鼠的头上。
真的吓死了我其实我比锦毛鼠更觉心惊!
我是真的很怕失手,错杀了她。
当下我单手掐诀,咒念:“天罗地网,收!”
咒落单手一挑,霎时间,门上的红绳挂(牛)铃,犹如绊马索的一般,瞬间将其束缚,犹如绑架人质一般,将她捆的严严实实的。
“姜承你这混蛋,”锦毛鼠怒喝:“你说好的不用乌鸦血,你”
“哼,”我对此噗之以鼻:“其实,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只是借用了昨晚,沾满乌鸦血的衣服!”
“那也是乌鸦血,”锦毛鼠冲我一喝:“卑鄙!”
“说我卑鄙?”我笑了:“和你这样的人不是,和你这样的堂仙,根本没有道理可讲,错过了时间,你还不肯愿赌服输,一而再的耍赖,你让我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性。”
说着,我仗着屠刀质问:“锦毛鼠,你跟不跟我回堂。”
“哼,”锦毛鼠冷哼:“你休想!”
“那你可就别怪了我,”我佯装凶狠,作势就要松开手里捆绑长竹屠刀的红绳。
“不要,”锦毛鼠一直盯着我,它难以置信:“你要杀我?”
“不然呢?像你这样的人,”我坦然说起:“如果不肯跟我回堂,那今天的事,你一定会回来找我报仇。与其留下祸患,不如斩草除根。”
“你敢,”锦毛鼠的表情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