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承,”刘思雅一语问到了关键:“你怎么就、能确定,那灰仙进门之后就一定会按照你预想的一样,坐在这颗竹凳上?”
“就凭这,”我将怀里的《鲁班书》掏了出来,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刘思雅错愕的瞪大了美眸:“姜承,你就不怕她直接那拦着《鲁班书》逃了吗?”
“不怕,”我想:“逃的了和尚,还逃的了庙吗?既然和她和白婆婆有些渊源那我就不怕这本《鲁班书》追不回来,更何况它的供奉灵牌还在我的手里。如果它跑了,我就烧了她的灵牌,损了她的功德和修为!”
但是这一次,我极其的谨慎,仔细检查了红绳挂(牛)铃,还有黄符和屠刀一类的布置。
确定万无一失后,才让刘思雅配合我,依照计划进行。
诚如我所料的一般,时间过了鸡鸣破晓的时辰,也不见这位“鼠婆”上门。
我和刘思雅默契的拉开了门
站在门口,刘思雅抱着大鹅,佯装窃喜:“终于结束了!”
“是啊,”我也大声说着:“熬了一夜累死了。”
随后,刘思雅诚如计划中所言:“姜承,我把大鹅抱回后院你也去把鼠婆家里的东西收了吧收了就赶紧来我家,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说完,她还故作嫌弃道:“你浑身都是乌鸦血,脏兮兮的。”
“好,”我诚然应声,看着刘思雅抱着大鹅,离开了鼠婆家。
随后我样转回去,还刻意关上了门。
不过很快,刘思雅便顺着鼠婆家的院子饶了回来,饶到了扑有爆竹引线的窗边。
而我,则是顺势跃上另一边的窗台
小心翼翼的等待着时间。
直到鼠婆家的木门,传来“嘎吱,嘎吱,”轻微的摇响,恍如风声一般。
那一瞬间,我慌忙越身,翻下了窗台。
躬身绕路,悄悄饶回了门口此刻,房门已经敞开,我顺着门缝看了进去。
只见“鼠婆”真的来了。
它原本身化阴风,是想去鼠婆的起居室,拿回自己的供奉灵牌。
可是风吹半路,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鲁班书》!
一个时时刻刻都念叨这本书的“人”,她怎么能不对其东西?
房内静悄悄的环境,让她放下了警惕。
凝聚出“鼠婆”的身形,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
捧着那本《鲁班书》如获至宝一般,看了起来。
不过这一夜的折腾,一切都和我想象的如出一辙。
几次被灼伤了脚,还被杀鱼的刮鳞刀划破过,“鼠婆”隐约有了跛脚的架势,所以当下,看着看着,她的脚便开始站不住了。
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竹木椅上,随着“嘎吱”一声,竹木椅子的压响。
那就宛如一个信号一般,引得刘思雅探头点火。
也好在是鼠婆家,阴暗潮湿,才让锦毛鼠全然不觉。
随着“刺”的一声,引线快速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