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刘思琪的父亲,也就是我刘伯父忙声说起:“五龙清静符,我知道这符!”
十里八乡,村里的人对此都不陌生,毕竟五龙吐水清净符,是民间最常见的符水洗眼,百试百灵,所以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每当自己火焰低的时候,撞邪见魅。或者谁家孩子,夜半总是哭哭啼啼的时候。
那多半就是阳火低,见到了脏东西这时候,用五龙吐水清净符洗一洗眼皮。
就能避免眼睛,在看见脏东西!
“不过,”我当下强调:“这种方法只能治标不治本,而且一天最多可以用三次,超过三次都没好转,洗再多也是徒劳。这事终归要从根源上解决。”
经一事,长一智!经历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我唯恐在生疏漏。
所以,我开始细致的平事,对事事都详细交代。
当然,也在悄无声息中,我变得平事讲求有条不紊,有模有样!
当下形若郎中问诊,先断符水洗眼,为的是暂缓孩子哭闹的情绪,和发烧的病症。
在追求根源上,解决这灵异的麻烦
然而,刘大伯却误会了我的意思,问我:“是不是要重新把那脏东西引出来,在打她魂飞魄散?”
“这,”我尴尬了,问及刘大伯:“你和刘思雅的父亲是亲兄弟,那你和死者,这招惹来的脏东西,难道就不是亲兄妹吗?”
“那当然是,”但刘大伯也很无奈的说:“她死了还缠着我娃,这娃嘛,终归是个孩子!”
“正因如此,你总觉得他是个孩子,是个娃,属于管教,才会冲撞了这次灵异,”我强调:“人无缘不聚,鬼无怨不来。自古灵堂就讲究死者为大,你女儿在席间大吵大闹,你视若无睹孙子插筷祭祀,抢死人饭。”
当然,我语气一顿,我也没有资格去说教别人。
差点不知不觉,又学起了白婆婆的样子。
我顿了一下后,便将话锋一转:“这事明显是你们自己不占理,倘若要驱鬼除魅,明显有违因果出马弟子是不会干预的!”
“哎哟,那,那怎么行?”刘大伯急了。
一时间,就连刘思琪也上来拉着我:“姜,姜承,你,你可得帮帮我!”
她战兢发抖,饶是还沉浸在刚才耳边的雷声幻听。
她也不确信,刚才的雷声,是不是跟随着我,应咒而至但是可以确信的是,我的确通晓阴阳。
因为孩子当下已经不再哭闹,变得恬然入睡。她也试过了,孩子通红的小脸上,也有退烧的征兆。
所以她当下变得诚心恳求:“姜承,前面的事,都是我不好,你,你帮帮我,帮帮我儿子。”
“我帮不了,这事我不会插手,但,”我坦然说起:“我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
“你说,”刘思琪连忙应声问道:“我该怎么做,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