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吹出了门外,牛铃的声响停了下来。
铃舌不在撞击铃框。但这全程,牛铃都没有应咒,红绳也没有束缚阴魂!
我当时就愕然觉得,奇了!
怎么会这样?我错愕的上前,起初还只当是自己的修为不到家。
可上前细看牛铃才发现上面的驱魂符,有好几个指纹印。
凭借指纹的大小判断,极有可能是刘思雅的。
应该,是她当时挂铃的时候,不慎沾染的而那红绳,我尴尬的一抽嘴角。
那的确也算红绳,不过仅仅只是红色的细绳!
我惊讶的看着刘思雅,因为我清楚的记的,当初我不只一次对她细说过红绳,玄门之中,无论是出马弟子还是南茅天师。
诛邪困魔所用的红绳,并不是单纯的染色绳。而是山精血,亦或是乌鸦血,再次也是鸡血和黑狗血。
最起码,也得是涂抹朱砂染色
这点,我曾几次对刘思雅说起过。
当时,我以为刘思雅最次也知道用朱砂染色,可万万没想到,疏忽在了这。
我当下心绪自责,便没有埋怨的意思。
但四目相对之下,我看到了刘思雅,似有心虚的样子,她两手食指,不安分的抓扯着衣角。
不等我细问,刘思琪的老公,便已经走了过来:“姜,姜承兄弟,这事解决了吗?”
虽然他们看不懂这诛邪除魅的灵异。
但是,刚才房内突起的阴风,让他们难以理解便当是那脏东西,已经跑了。
我收起了思绪说:“脏东西已经跑了,只是那东西跑的太快,我布在门口的法阵,并没有收到她!”
“哎哟,”刘思琪的父亲当即沉眉:“那可如何是好这鬼魅灵异的东西,我可知道,是最小心眼的,小气鬼,小气鬼,说的就是这些脏东西,大师啊不,”老者急忙改口。
毕竟,相对于大师这个称呼,显得见外生疏了。索性叫起了:“小姜,这事你可得帮伯伯好好看看,我们和刘思雅,那可是亲戚,我和他爸,那可是亲兄弟!”
我尴尬的一抽嘴角,这点我还是分得清。
刘思雅和刘思琪既然是堂亲姐妹,又是同姓同辈,我当然拎得清当中的亲戚关系。
随即安抚着老人:“您也别急,这事倒也不难!”
说着,我重新取赖刚才所用的黄纸,将其裁剪成三张9x27厘米的大小,随将黄纸铺开,在以毛笔饱沾朱砂,竖写出“五龙吐水清净符”几个大字。
这一次,我刻意等到朱砂墨干后,才对在场的老人交代,让他们将黄符烧掉,把纸灰放到洗脸盆里然后用开水冲开,等水澄清以后,才取上面的清水,给孩子洗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