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晚,躺在自己的床上,我不只是辗转难眠,心里更像是猫爪一样中感觉这一夜,特别的燥热。
那种热有些不同寻常。起初,我还纳闷。可后来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前一晚,刘思雅就睡在我的房间。
此刻,鼻尖还轻嗅到床被上,淡淡的体香,这让我更睡不着了。
躺了半晌也没有入眠,我索性翻身下楼,就在喝水的时候,突然心里就像魔怔了一样,脑海中回忆起了四天前,白婆婆放点睛纸人,让白居易以解相思的画面。
我心里忍不住的一阵躁动,竟仿佛心底受人蛊惑一样,莫名生起了邪念。
想着为什么自己,不学着白婆婆的手法,画一个刘思雅点上一对眼睛。
可是很快,我便理智的醒了醒神赶忙默念着纸扎行当的禁忌,唯恐自己犯浑。可说来也奇怪。
我以前也不是这种猥琐的人,但近来自从和刘思雅一起做纸人开始,我这脑海里的思想,总感觉凭空多了一些邪念。
思绪间,我赶忙又喝了几杯凉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就在我心绪平静之后,二楼隐隐传来了木门摇动的声响,那声音很轻微,就像,就像是老鼠的爪子,挠门一般,听着刺耳。
可库房搭建在二楼的上梁山,大半夜我原本真不想上去。
但耐不住这声响刺耳,而且,一想到仓库里堆满了我和刘思雅精心做的纸人唯恐那些纸人被老鼠糟践,我才一咬牙上了二楼。
我打开了仓库和拐角的灯,搭着个活动木梯,爬上了二楼仓口。
可是目光粗略的扫视了一番,并没有老鼠的踪影而且那诡异的声响,也在这个时候突兀的停了下来。
是我幻听了,还是那些老鼠跑了!?
兴许是开了灯,那些老鼠也就走了既然没有动静,我便重新爬下了楼梯。
可是突然,木仓门摇动的声响,又一次传来。
“哐哐哐,哐哐哐,”这一次我听得非常清楚。
竟宛如敲门一般的声响,吓得我涤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