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恰逢赶场天,白婆婆亦如往常,在镇上打听到周边村落,问那些到镇上赶场的人,他们村有没有闹什么灵异诡事,她想借此找到阴瓜的线索。
可这一次,还真有人说,十里八乡有个地方,接连发生了几起诡异的事件。
不过,虽说是十里八乡,但山路难走,白婆婆腿脚也不方便。
那人倒是开了一个拖斗车,也愿意赶场后,将白婆婆带去村里。可是,他也舍不得油钱,总不能又为了送白婆婆回来,专程开一趟往返。强调,如果要是坐他的车去村里,怎么也得下个赶场天,才能将白婆婆顺带捎回镇上。
白婆婆仿佛越来越急着寻找阴瓜的线索,便答应了只是这样一来,等她从村里回来,至少也是三天后。
所以临行前,回问事馆收拾了一些东西,出门还嘱咐我,好好看着问事馆。
如果十里八乡,有人来问事,就打发别人三天以后再来。
毕竟,白婆婆推算,阴瓜的事情至今,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发现阴瓜的地方,准保已经接连闹了邪事。
如果白婆婆此去没有找到阴瓜的线索。那保不齐,那些惹来邪祟的人,兴许会到镇上找人问事。
对此,我全都应声谨记交代好了一切,白婆婆才出门。
走出门口,白婆婆恍然想起了什么,继而看向我叮嘱:“纸扎的禁忌,你还记得吗?”
“记得,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立足不扬,人消马叫皆不听。我若是不记,阎王请!”我背了一遍后,推搡着白婆婆:“你就放心吧,问事馆有我看着,准保不会出错更何况,仓库都已经堆满了纸扎,我往后这几天,都不会在做纸人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也是,”白婆婆想了想,这才放心的离开,当天中午散场后,她便坐着别人的拖斗车,离开了镇上。
看到白婆婆真的走了,我当时都激动坏了。
原以为,白婆婆不在,就终于有机会和刘思雅独处了。
下午,我甚至还做好了饭菜。
可刘思雅来了问事馆吃完饭后,却说医院一个护士家里遇到了白事,刚才已经请假回去了。
而医院这几天,又出奇的忙,再加上镇医院,原本就没几个护士,她们都要轮流去给请假的护士带班,而且接下来几天太忙。她估计都没有时间,来问事馆找我。
无奈,计划赶不上,我淡然说着没关系,可送走了她,我的心瞬间入坠冰窖。
总感觉心里失落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