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逢道·第九品·舌人”
听到这八个字,李华愣住了,因为他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八个字,这八个字就好像是刻在他脑海中一般拂拭不去,简直直接刻印在了灵魂之中。
“离之道·第九品·舌人。”
他当然不会去与对方辩驳,而是顺势问到:“阏逢道……第九品……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吏嗤笑一声:“连这些都不知道,亏你还有胆子喝药。”
李华无奈叹息。
梆子声透过狭小的窗户传了进来,已经到了寅时,那司吏催促起来:“快点说吧,这些知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快说,咱们好早点结束。”
李华是一肚子的疑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他继续发问的时候,只能深吸口气坐了起来,开始回忆徐继到底是怎么弄到的药和符图。
一边回忆,他一边斟酌着语气用词,说到:“你既然熟悉我的生平,应该知道,上个月正是我应乡试。”
“子午卯酉,乡试之年,我当然知道。”
“就在考前一个月,有一个人找上了我。”
“叫什么?是男是女、多高身量、年纪多大、长得什么样子?”
“他自称叫胡琏,应该、是个男人吧,其它的……我不记得了,说来奇怪,我和他对谈了很久,但是那之后却忘记了他长得是什么样子。”
“哼……继续说吧。”
李华有些奇怪:“你相信我说的话?”
司吏不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只好继续说到:“他当时和我,只要我给他二十两黄金买下他的药,就算我大字不识一个,也能保我本次高中;如果我不肯买他的药,那便是我文章写出花来,也要落第。”
“我当时极有信心,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况且以我的家境,也着实拿不出二十两金子的。所以当时我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但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告诉我,若我将来后悔,可以主动去找他。”
“后来你也知道了,我果然没有考中。”
司吏皱眉问到:“所以为了下届高中,你主动联系了他?你虽然是个书生,但是寡母拉扯你长大,比常人要早熟些,并不是普通的书呆子,应该不会就此就相信他的话。”
“不错。之所以后来去找他,是因为在进入考场之前,我又见到了他,他当时,在另一个人身边。”
“谁?”
“魏忠泽。”
司吏稍加回忆便报出了此人名姓:“魏忠泽,府学学生,虽然说是捐来的,但是府学内次次考试都可排进三甲,本次乡试高中第十二名,听你的意思,他似乎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