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吉看刘进,一来是诧异刘进的选择,二来再一想也在意料之中。
这个级别的“猴”可不常见,杀起来,震慑的整个琅琊王府的“鸡”自然是更有效果。
刘进却接着说道:“此等一些卷宗待你将罪大恶极之人入狱之后。我欲请你帮个忙。”
丙吉一听,再次拜道:“殿下吩咐,吉定不敢辞。还请殿下示下。”
刘进颔首道:“我欲令你持此此等桉卷在合适时机交给我。”
丙吉一听,有些疑惑的看着刘进,忍不住问道:“殿下,何为合适时机?”
刘进眯着眼睛道:“等到时候你便知晓了。
众作奸犯科之人皆还在外,我便不打扰丙右监了,请丙右监及时抓人,祭祀令他们下狱。”
“唯。”丙吉应了一声,“臣告辞。”
说完,丙吉便离去了。
丙吉效率很高,早上刚刚安排的事情,下午丙吉便回了廷狱之中领了人手,便将众罪大恶极,性质恶劣的几个罪人给抓走了。
这一抓,众人更是人心惶惶了。
其中自然包括王翁须的二兄。
甚至王翁须的二兄王武被抓之后仍然高喊着:“我乃琅琊王府的二兄!谁敢抓我!
妹妹,妹妹,快来救我!”
然任凭王武被抓,王翁须便再未出面。
当天傍晚,被征辟为郎官的王翁须的大兄前来拜访。
这事刘进自然不敢怠慢,亲自迎接其入了殿中。
到了殿上,刘进赶紧招呼王翁须的大兄王无故入座,令人奉上茶水笑着说道:“大兄此番前来也未及时和我通知。若是大兄而二兄之事前来,且免开尊口了。”
王无故听此,脸色通红,一脸羞愧的叹息说道:“殿下,那王武罪恶滔天,死有余辜。无故此番前来乃是有一事想请殿下成全的。”
刘进一听,心中稍微放松一下说道:“大兄尽管说,若我能做到,定倾力帮助大兄。”
王无故听此,叹息一声说道:“殿下,我王家本就是鄙陋之人。翁须得蒙殿下宠爱,方才到了如今的位置。
我王家一直以来便惴惴不安。
王妃当品行端正,家世清白,公而忘私。
而今我弟王武行此伤天害理之事,翁须又损琅琊王府公中私自接济我二弟王武搏戏之资。
可谓是家门不幸。
翁须实在不宜再澹然殿下的正妃了。
今日我便请求,请殿下废了我妹翁须王妃之称号。”
而旁边作陪的王翁须显然是已经和王无故商量过了,低着头一点也没有体现出诧异的情绪,只是低着头情绪颇为低落。
刘进一听,先是一阵愕然,接着皱眉,大手一挥,道:“大兄,请恕我难以从命。
私自取用宫中钱财,令其将钱财使用之权交出去便可。
至于二兄王武之事,我此前已经了解过了,翁须并不知晓。
且我与翁须感情深厚,翁须有未曾犯下大错,我又岂能废弃翁须王妃之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