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无故尚且没有反应呢,倒是王翁须听此,抬起头看着刘进,嘴里喊着:“殿下!”
紧接着便哭泣起来。
“哎。”刘进叹息一声道,“夫人莫要哭了。二兄其行为性质恶劣,非极刑不可以正大汉律法之威严。
这段时日,二兄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
王无故叹息一声道:“二弟行为确实恶劣,实属我王家门不幸,待日后,我等定当对家中之人严加管教,定要令他们知晓什么是国法家规。
并将二弟之行为刊行成册,以戒后效。”
刘进听此,点了点头的。
王无故许是长子的原因,自刘进与他接触以来,便发现此人或许才学一般,本事也平平,但为人持身颇为正派,且有自知之明,也从未听说过依仗和自己的关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进心中思索着:“大舅哥或许作为一个开拓者并不多么适合,但是作为一个按部就班的执行者却颇为令人放心。”
这么一想,刘进开口说道:“大兄,你任郎官也当有一年有余了,这段时日,我也常常向大兄你同僚打听过你。
众人皆对你交口称赞。
你我姻亲,比外人,自然要更为令人信任。
近些时日,父皇令我主持农业改革之事,不知大兄可愿在大司农麾下,助我及大司农推行农业改革一事。”
王无故一听,大吃一惊,他今日前来乃是向刘进来赔罪来的,没想到刘进不禁没有怪罪,反倒是希望对自己予以重任。
听此,王无故思虑了一番,起身对刘进拜道:“王某愿听殿下吩咐。”
刘进一听,走上前去,一边笑着一边对王无故扶起来说道:“大兄,此言差矣,当时吾等都愿听陛下吩咐。”
王无故听此,赶紧改口道:“殿下说得对,愿听陛下吩咐。”
就在此时,外面有丙吉身边的辅左官吏前来。
王无故见此,赶紧起身说道:“殿下事务繁忙,我便不在此打扰了。殿下告辞。”
刘进一听,赶紧说道:“大兄且慢!大兄难得来王府一次,今日定当饮宴再走。
大兄且稍候,待我安排一番。”
说着刘进便对着丙吉的辅左官问道:“可是有何事?”
那辅左官道:“回禀殿下,丙右监令我将此交给殿下。”
说着,辅左官吏双手捧着一书册递给了刘进。
刘进翻开一看,乃是丙吉近期审问取得的最新进展。
刘进点了点头道:“一切皆令丙右监按照大汉律令处置便可。”
“唯。”辅左官应了一声。
“可还有他事?”刘进问道。
辅左官道:“无他事了。殿下,臣且告辞。”
刘进点点头道:“且去吧。向我给丙右监传达一句话:他办事,我放心。”
“唯。”辅左官再次应道,这才拱手告辞。
待离去之后,刘进招待着王无故在府中饮宴,待饮宴结束,刘进方令人将王无故送回家中。
又过了几日,几个贪腐严重的家伙被抄家,罪大恶极的也从快从速被处置了,只剩下部分着实清白的和犯了小贪小腐,小偷小拿的一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