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解决第一个目标之后,直接回到家里,想要继续解决第二个目标。
这时他心底里已经认为他不适合当一个好人了。
所以打算干净利落的解决完对手好回家睡觉。
这两个人一死,根那边就断了他这边的联系。
等到根察觉到两个监视人员死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和佐助他们回来了。
不过志村团藏继续安排人监视他的事情他记住了。
既然志村团藏不顾三代目的命令,继续跳动他的神经,
那么两个人之间就开战好了。
反正对于他来说,没有大脑封闭术的忍者,都是秒杀的货色。
先把根清理一遍,在寻找机会解决志村团藏。
这一次,不会在给志村团藏使用伊邪那岐的机会了。
白月面色冷酷,他心神回归身体之后,
立即准备东西,
向门外走去。
这一次,他打算亲自出手。
去劫杀另一名根的忍者。
至于三代目之后会怎么看他?
三代目心慈手软了一回,
第二回他还能态度强硬起来吗?
人的底线就是在一次次越界后,越来越低的。
三代目心底里的底线,恐怕早就让志村团藏试探到了低吧?
不然志村团藏不会继续安排人监视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了。
等他杀了志村团藏,让事情出现结果,尘埃落定。
哪怕三代目会后悔又能怎么样?
后悔,志村团藏也活不过来了!
白月离开家里,一路向第二名根的忍者走去。
他使用念写伪装,替身力量覆盖全身,让自己隐形下来,与周围环境合为一体,并且随着行动,不断的更新资料,达成与周围环境融合的同步。
刚才被人骗了一回,他心情非常的不好,他居然被敌人的话术欺骗,心慈手软,
还差点落入敌人的陷阱了。
要不是普通人看不到替身,
换成另外一个忍者上门去看,恐怕就会被那个人抓住时机杀死了。
“忍者的交手,真是一点心慈手软都不能拥有啊。”
白月心里感叹。
这一次,第二个根的忍者不在忍者医院天台上了,而是换了一个位置,根据紫色隐者念写出来的信息。
第二个忍者,在村子里的一栋钟楼上面。
白月走过去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天边闪烁着点点明亮的星光,万里无云,一片深黑,人的肉眼似乎能看到星球之外的深空一样,连带着整片天空都有一种黑色带着黑紫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紫色的光,是星星照亮,还是宇宙里本来就有的颜色。
白月来到钟楼下面,他抬头看着上空有着巨大钟表的建筑。
这座建筑十分高大,在村子里的高度仅次于火影大楼,隐藏在村内众多楼宇之间,显得不起眼,但是只要抬头看去,仔细寻找,也能从钟楼查明时间。
建立的年代恐怕有些旧了,从建筑物本身以及周围新的高楼就可以看出,这是忍村建立时的建筑。
钟楼下,隐隐响着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咔嚓,
咔嚓。
白月寻找到进入钟楼的方法,他顺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上行走。
“……”
“还是有一点在意,那家伙的下场会怎么样呢?他恐怕是被人盯上了吧?”田村亮坐在钟表之间的空隙里,身边就是钟表本身的巨大圆盘。
人影在钟表本身的衬托下,小的就和桌子与苹果体积的对比。
他坐在这里,能看到目标家周围的情况,不过每天盯着也是烦心,他也会找自己的事情做。
或者看看景色,亦或者听听音乐。
田村亮带着耳机,听着随身听里的音乐,他轻微摇晃着脑袋。
晃着晃着,忽然心有余悸,想到了鹤野刚士的事情。
之前他在天台上猜测有一个隐形的人跟着鹤野刚士了。
并且在鹤野刚士离开天台时,意外挤坏了他手里的塑料袋。
田村亮这时有些在意鹤野刚士的下场,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互不联系,等到了时间,就各自上班下班。
交流的也并不多,所以他不知道鹤野刚士的家庭地址。
只是现在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情,让田村亮感到心有余悸。
这种突然出现的感觉,让他没有心思在听音乐了,就把耳机摘了下来。
就在这时,
忽然身边的钟表发出来轰的声音。
嗡的一下。
田村亮脑子都懵了,他揉着耳朵,听力一片糊涂,充斥着密密麻麻像是电流划过一样的耳鸣音。
过了一会儿,田村亮才恢复了听力,听到了钟表指针咔咔的转动声音。
这声音越发清脆悦耳。
在钟楼安静的环境里,有节奏的响动着。
田村亮向目标家里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
田村亮忽然发现了情况不对劲。
“现在几点?才刚刚六点吧?为什么他家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难道他出去了?”
田村亮豁的站起身来,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钟楼里响起了脚步的声音。
踏踏,
踏踏,踏踏……
这声音由远至近,已经就快到了身边。
田村亮下意识的向身后的楼里看了一眼,黑暗无光的楼里,关上的门响起咔嚓的开门声音。
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门板,缓缓把门推开。
不详的氛围好像凝聚出了实体一样,在田村亮看向门的视线里,跳动出来深紫色的拟声词,这些词汇由小到大,逐渐从门后跳了出来,然后消失不见。
“那个看不到的人又过来了!”
田村亮双眼睁大,下意识的向后仰身,一只手指着门口喊道:“它解决那个人了,现在又过来找我了,难道它的目的是我们两个吗?”
白月抬头看向站在钟表旁边的田村亮,他手搭着木门,缓缓把门向身后关去。
“我走路有声音吗?”
白月感到疑惑,他已经很尽力的放松脚步声音了。
紫色隐者在一边浮现出来说道:“你毕竟不是替身,是本体,具有实质的重量,这对经受过训练的忍者而言,十分明显。”
“是这样啊。”白月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