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支配紫色隐者的身体,跟在鹤野刚士的身后走进楼里。
两个人上了三楼,打开32室的防盗门,走进屋里。
整个屋内光线昏暗,采光不好,在里间灯光照亮着一个卧室,卧室里不时传出咳嗽的声音。
鹤野刚士关上门,
他关门之前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鹤野刚士一直有一种自己被人跟踪的感觉。
但是以他的经验,却发现不到跟踪的痕迹。
那些在学校里学习的反跟踪知识,全部用上,也察觉不到那个人的迹象。
“身上似乎轻了一些。”鹤野刚士心里想着这个事情,他缓缓拔门关上,
打开门的钥匙收进袖口。
向里屋走去。
白月跟过来,只是想看看这个忍者是不是家里真的有一个叫晴子的病人需要纲手的医治。
如果不是为了确认这一件事情,他会在进入楼道的时候,就直接杀死这个男人。
不管这个举动会不会刺激到志村团藏,他都必须为明天的行动开阔出安全的一天。
所以白月才会让紫色隐者出来,清扫周围的监视者。
不过此刻白月并没有杀人,他在听到鹤野刚士说的话时,忽然想到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家庭里有着在意他的人。
如果他杀死这个忍者,这个忍者家里的人又会怎么样呢?
缺失了一个父亲,一个哥哥?
可能是在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上袖手无策,让他心里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他确实是意识到了,杀人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白月站在客厅里,冷冷的注视着鹤野刚士走进卧室。
他扫了一眼客厅里能留下笔迹的东西,把纲手的位置写下来,信息他提供了,但是能不能得到纲手的帮助,就看这个人的了。
卧室里的人听到开门声,
忍住咳嗽的问道:“松吉,你回来了吗?”
她侧过身,看向门口,苍白色的脸颊上汗水淋漓,沾着一缕缕黑色的发丝。
“我回来了。”鹤野刚士走进屋里,他看向卧室里的环境。
在病床上的女人发觉不对的时候,鹤野刚士抢先一步的冲了过去,用手捂住女人的口鼻。
鹤野刚士回头看着卧室的门口。
如果真的有人在跟踪他,还让他发觉不出任何的异常,那么那个人所使用的隐匿技巧,可能和忍术有关。
鹤野刚士联想到自己在忍者医院里遇到的异常,心里感觉非常不妙,他有一种被人盯上了的感觉。
可又实在是不知道自己遭遇的是什么,
如果他在医院里遭遇的不是恐怖的话,那么就确实是有人在跟踪他。
所以鹤野刚士才一路回来,想要更进一步的确认对方的信息。
比如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家确实是在这附近,但是却不是在这个房内。
鹤野刚士居住的地方,正好能看到这个卧室里的情景,知道这里有一个生病的女人,所以他才误入进来。
如果跟踪他的是人而不是恐怖。
那么这个人就会有确切的目标,并且知道他是什么人,这样会在行动上有一些异常,从而破坏完美的隐匿,让他发觉出情况。
而如果只是恐怖,
那么就证明,他确实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那个东西不会管他的身份是什么,只是跟着他,盯着他。
鹤野刚士感到紧张的看着安静的门口。
门口光线昏暗,
静静的站在一个红发的男孩,男孩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纸张的颜色随着男孩的体型外貌,一同变了颜色。
“你骗了我。”
鹤野刚士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心里想着:跟着我的究竟是什么?
“你骗了我。”
红发的男孩走进屋内,身形逐渐变成紫色隐者的外形。
它走出的速度很快,几步就鹤野刚士的身前。
它一只手抓住鹤野刚士的脖颈,手里捏着写有纲手位置信息的纸张飘然落下。
“你骗了我。”
紫色的电光一瞬间传在鹤野刚士的身上,他睁大双眼,模糊之前,只看到一张狰狞恐怖的人脸突兀的出现在眼前。
鹤野刚士瞳孔猛的缩小,伴随着心里的惊恐,想要极力的挣扎,力量却越来越少,双眼目光一下子失去色彩,生命走上了终结。
病床上的女人无助而绝望的看着鹤野刚士的背影,她双眼带着祈求的目光,祈求鹤野刚士不要杀她。
她知道,忍者执行机密的任务,如果被人看到面貌,是会杀死无辜的路人。
这个人突然进她家里,怎么看都不是什么阳光之下的任务。
她害怕会遇到危险。
和病魔抗争了这么久,家里的人说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纲手大人的踪迹,只要能做到纲手,她的病就能够治好了。
她就可以健健康康的和家里人一起生活,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因为莫名其妙的疾病,一下子成为家里的拖累。
可是为什么,
她会在看到希望的时候,忽然被这样的事情缠住啊!
这个人会杀了她的!
女人脸部被捂住,她恐慌的摇着头,一开始被死死的按住,她心里恐惧而绝望,慢慢的,捂住她脸的手掌没了力气。
接着她可以喘气了,
她没有出声,就连咳嗽都拼命的忍住,唯恐刺激到对方的情绪,继续伤害她。
就在这种心理状态下,
女人忽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体向前歪倒,并且像是被人抓住衣领拖拽了一样,被拖出室内。
可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她并没有发现拖走这具尸体的人是什么。
她现在,到底是安全,还是依然处于危险之中啊?
女人看着静悄悄的卧室门口,
过了半响,
砰!
她忽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