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曹潇龙应了一声,也没有人继续说话。
“哈喽?”一个憨憨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
“你是我们的狱友?”杜鸣凤问道。
“嗯哼,”隔壁的憨憨回应道,“我比你们早来几个礼拜。哦,对了,我叫雷刚。你们可以叫我老雷或者刚子。”
“哦,老,老雷?”刘宇奇试探道。
“嗯。”雷刚应道。
“老雷,你的室友呢?”杜鸣凤好奇道。
“我没有室友。”雷刚的声音有些惆怅,“那些大官很残忍,规定同时进来的就呆在一个房间里,那些十几个人一起抗议的就被关在一起,结果过分的是,那些人一天只给他们五块面包,最后他们自相残杀,一个也没留下。”
“老雷,你还要关多久?”曹潇龙问道。
“我要关五年勒。”雷刚哀叹一声道。
“我们这一屋子里还有别人吗?”刘宇奇问道。
“没了,”老雷回答,“你们想出去?”
“当然。”杜鸣凤耸耸肩。
“我也想。”老雷的声音轻了些,说道,“半小时后是两点,每天下午两点到三点是放风的时候,等会儿我来找你们,再细谈。”
“嗯。”刘宇奇回答。
“你答应了?”曹潇龙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没啊。”刘宇奇回答。
“那我们去吗?”杜鸣凤追问。
“他来找我们,我们等着就行。”刘宇奇回答。
“嗯,但毕竟是生人,要做好两手准备。”杜鸣凤点头。
“能来到这里还如此淡定,还表现地对我们毫无戒备,不是呆子,就是……”曹潇龙话没有讲完,但是意味非常明显,另两人听了他的话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