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会儿。”刘宇奇看着牢房里仅有的一张草席,摇摇头,说道。
“好。”杜鸣凤把草席横放,躺下,把头靠在三分之一的草席上,闭目养神。
“我靠一会儿就好了。”曹潇龙坐在墙边,手指搓着储物戒指,闭目沉思。
为什么不收走他们的储物戒指呢?
曹潇龙正在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储物戒指中有可以让囚犯逃掉的东西,那不是白抓了吗?
进来的时候也没看见有很多守卫,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不怕我们逃掉,那就是说我们逃掉也没关系。
如果雷刚没骗我们,那再结合他所说之事,那就是说……
那就是说我们只是那些人的玩具,因为没人会在意一个卑微的只配做玩具的蝼蚁。
“该死!”曹潇龙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怎么了?”刘宇奇转头问道。
曹潇龙将刚才的推理说了。
“这就是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杜鸣凤握紧了拳头。
“还说明一件事,”刘宇奇说道,“我们逃出去也掀不起多少风浪。”
“一切就看半小时后的放风时间了,”曹潇龙说道,“还是要随缘。”
“你不是从小学武吗?怎么信这些东西?”杜鸣凤撇了撇嘴。
“又不矛盾,而且我也不信。”曹潇龙无所谓道。
“你们相信玄学吗?”刘宇奇看向两人。
“不信。”
“我也不信。”
“我有一点点信。”刘宇奇期待地说道,“我就喜欢那种站在那里施法就能震慑众人的法师啊什么的。”
“怪不得你选了那个法师书籍和法杖。”杜鸣凤恍然道,“我更喜欢直接上,一决胜负。”
“我还不清楚自己想要干什么。”曹潇龙无奈道。
“好吧。”杜鸣凤耸了耸肩。
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