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定然不能那样,即便是交换利益。钟会知道黄巾之乱过后不久,天下便会战乱不休,提前有属于自己的地盘尽早发展,也好能从那乱世脱颖而出,不消失与历史洪流中。
如今智士、猛将皆有,待此次将荀彧拿下,基本盘已有,就差地盘了。
只是如何说服荀彧也无太大把握,想到此处,便出门寻往郭嘉、戏忠。
到郭嘉房前,正欲敲门,就听到郭嘉声音,“文若之事说来也不难,只要主公在文若心中是向汉的,则极易,若是觉得反汉,那基本便无可能。从主公所言看,前期定然还是向汉的,至于后面,再说就是,而且凭文若与主公之间关系,在加上我们,到时也能无恙。”
钟会房门外闻言也是十分欣慰,都在为自己出谋划策啊。
随即推门而入道:“哈哈,在门外便仿佛听见奉孝在谈论与我,可得好好与我说说。”进门一看,果然戏忠也在。
两人起身迎钟会入座,戏忠道:“刚说到主公,主公便到了。”
“哈哈,会在门外便听到奉孝在说我了,奉孝可得好好说说啊。”而后望着戏忠道:“志才,不是都说好了私下叫我博达就可,怎如此啊?”
郭嘉也调侃戏忠道:“志才怎可如此啊,博达都言私下叫名字即可,哈哈”
笑完对钟会道:“博达来得正好,刚嘉与志才正言文若之事,子仲也知,文若大才,到时主掌一方可为臂膀,且与我等皆为好友,怎能失之交臂。”
钟会闻言也是一叹,“奉孝所言极是,文若此等大才,不可错过,对此奉孝何以教我?”
郭嘉闻言却是一笑,随即肃声道:“这不难,博达志向与文若之愿甚近,待此次出去找个机会交心,文若定然跟随。”
见郭嘉如此说,钟会内心也是一喜,道:“善,便依奉孝之言,到时奉孝也记得提醒与我。”
郭嘉点点头,戏忠这时问道:“博达,新纸之事,可做好安排?”
“此事正要同志才与奉孝说来,新纸事关重大,然此次外出,无暇顾及,会刚与我兄长说过此事,到时以我老师之名上献。”
郭嘉戏忠闻言点头,钟会接着道:“然我老师目前也是正在扬州,会已让我兄长前去,到时联系老师好友,献给天子与朝堂诸公,但会目前状况,也无法入仕,只能做些人情,换些承诺,以待将来。”
郭嘉与戏忠听后相视一笑,皆为赞同。
三人就此事细聊一会后,戏忠道:“博达,此次我便不与你们一起出去了,我准备去往兖州一行,只为历练感悟,以待将来更好做事,同时也准备多打探能人智士,看能否为博达带些来。”
“志才有心便好”钟会感叹道“这一路皆以自身安危为重,至于志才所言,皆没有志才重要,这样,我让叔至安排些人与你一起,也好护你周全,就听我的。”
戏忠很是感动,娓娓道:“便依博达”
郭嘉见此也是由衷高兴,这时却见戏忠咳嗽起来,钟会见后已有猜测,也忙道:“志才,可是病了?我马上去叫郎中。”
戏忠拉住钟会,道:“博达,我无碍,只是小毛病罢了,一会便好,之前已诊治过,无需担心。”
钟会却是不信,郭嘉这时道:“志才,郎中曾让你少饮酒,不然会愈发严重”
“现在博达可以多多监督你了。”
戏忠闻言却差点气笑了,道:“奉孝你还好意思说我?汝还不是一样。”
钟会这时肃声道:“以后你们两人都要少喝,我来安排,要是偷喝,会便罚你们。”
见两人还有不服,随即道:“我是主公,听我的。多注意身体,我明日便让人寻访名医,好好给志才与奉孝看看。”
言语虽硬,但两人却觉得暖心。
对于郭嘉与戏忠的身体健康,钟会也是知道的,也把此事记在心里,断不能让他们早早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