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活着饱受折磨,连她那没良心的儿子一起,再没有舒坦日子过就行了。
他付出这十二年,在苗月华眼里什么都不是,可她如果不是黒巫,她不会用蛊毒,那她又能强到哪里去。
他要让她后悔如此践踏他的真心。
“那不难,我们来只是废了她巫蛊的本事,让她以后无法用蛊,她的生死和我们无关。”
田氏笑了笑。
萧父听着,露出了信息之色,这样最好。
来到房门外,萧父就小声说道:“她们在里面。”
陈熹已经拿出药包,开始沿着墙角洒。
萧父立马退的很远。
屋内的苗月华已经有所感应,体内像是着火一样焦灼,让她痛苦不已。
躺在床上的萧毅眉头皱起,哼唧着痛。
苗月华脸色苍白,心疼却没有办法,她自己也痛,内息根本不能用,一用就觉得经络跟针扎一样疼。
她给萧毅请了很多大夫,大夫们都说没有办法,身体受损,积累暗伤他们治不了,这样的病,只怕只有神医才能治了。
体内的异常,让她热的受不了,她开始冒汗,她大声叫着萧父,没有回应,苗月华有些不安,她忍着疼痛去开门。
一开门,看见陈熹夫妻,她脸色巨变。
“苗氏,看来你知道我们是谁了。”
陈熹冷声道。
自古黑巫蛊和白巫就势不两立,白巫一直肩负清理门户的责任,遇见黒巫必定清理。
苗月华学习黒巫,想来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身体的蛊王翻动不安,苗月华心也也发沉,她愤怒:“为什么就是不给我一条活路!为什么就是要对我赶尽杀绝!”
“你恶事做尽,今日我们夫妻来清理门户是顺应天命,是你的报应,你如今叫屈,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所害的之人是如何冤屈!”
田氏神色骤冷,声音也冷。
“燕娘,和她啰嗦什么,她这样的人要是知道不该害人,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别和她废话,等我把她丹口打碎再说。”
陈熹扭动了一下手腕,一句话都不想和苗月华说了。
苗月华这样畸形的人,哪能明辨是非,她只知道她做什么都对,但别人能弄死她那就是不对。
陈熹动起手来,丝毫不手软,他不会因为苗月华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苗月华武功其实不差,但交手之下,根本不是陈熹的对手,陈熹的力量很足。
每一拳,都能打碎她肉,让她丧失还手之力。
陈熹最后一圈打在苗月华腹部,苗月华痛苦的喷出了口血,飞落砸下来,再也爬不起来。
她开始痉挛,不停的呕吐。
陈熹把田氏抱起让她站到桌子上。
陈熹拿过一个小罐子,对着田氏说道:“燕娘,这脏活还是我来做吧,抓那臭虫估计要一阵子。”
田氏点头,拿帕子给陈熹擦了擦汗水:“辛苦了。”
苗月华阴毒的瞪着这可恶的夫妻两,想要诅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停的呕吐,她控制不住,她不愿意把自己养的蛊王吐出来,所以哪怕胃部痉挛,她也时不时下咽,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
然而陈熹走过来,对她腹部就是一脚,苗月华只会呕吐的更厉害。
陈熹凶神恶煞,看她就像是看一块猪肉毫无温情。
苗月华眼泪都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命要这么苦。
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