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说话声,门帘被掀开了,王文佐站在门口,身旁是一名俏丽少妇,正是崔云英。卢照邻和王勃赶忙起身行礼,王文佐摆了摆手:“二位免礼,今日偶遇,实在是有缘,便免去俗礼,说笑便是了!七娘,这烹茶之事便交给你了!”
“是!”崔云英笑道:“今日得见二位,平生所幸,还请二位莫要拘束!”
崔弘度让出主位,自己坐到右手边,崔云英跪坐在茶炉旁,王文佐坐在当中,目光扫过二人,卢照邻只觉得对方目光慑人,让人下意识的低下头,以避免与其对视,暗想这王文佐近年来破百济、高句丽、倭国、吐蕃,声名极盛,现在看来闻名不如见面!
“王公!”王勃笑道:“在下方才听贵属说,看见烟火所以前来探查,我知道这是军中法度,不过这里本是国中,您也不是行军打仗,却也要如此?”
王文佐笑了笑:“我麾下多为戎人,以射猎放牧为生,迁徙于山野之间,斥候巡查早已习以为常,虽是国中,亦如寻常一般,倒是让贵客见笑了!”
听到王文佐的回答,王勃神色微变,他方才的问题其实暗含不敬,王文佐却实话实说,似乎全然未曾感觉到话中的暗刺。他在长安这些年见闻不少,知道那些身居高位之人不管表面上再怎么谦恭好客,但真正心胸宽宏的却一个也没有,哪怕是稍微有一点不是的地方,立刻就会变色发作。像王文佐这样有事说事的,以平视人,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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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文佐的回答,王勃神色微变,他方才的问题其实暗含不敬,王文佐却实话实说,似乎全然未曾感觉到话中的暗刺。他在长安这些年见闻不少,知道那些身居高位之人不管表面上再怎么谦恭好客,但真正心胸宽宏的却一个也没有,哪怕是稍微有一点不是的地方,立刻就会变色发作。像王文佐这样有事说事的,以平视人,一个也没有。
“王公,我看你的随从所用箭矢与寻常箭矢大不一样,这又是为何?”卢照邻在旁边赶忙把话题岔开去,免得王勃又说错了话,惹来麻烦。
“哦,是不是更长大一些?”王文佐笑道。
“正是,在下从未见过如此长大的箭矢!这等箭矢,只怕难以及远吧?”
“确实如此!”王文佐笑道:“不过虽然不能及远,但近距离却能破甲,尤其是射中两肋、面部、咽喉等薄弱处,一箭便能使敌不能动弹,非轻矢所能及!”
帐内人闲聊了几句,提到长安旧事,王勃突然长叹了一声:“王公,此番你受诏还都,端的是春风得意,也不知道何日我也能如你一般,受天子手诏,返还长安!”
王文佐闻言一笑,暗想这戏肉终于来了,唐代这些诗人不管才学再怎么牛逼,后世视之为半神半人,但心中念念的只有一件事——诗名动天子,入朝为大夫。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流量变现,只不过唐代诗人要变的不是钱,而是权力。四杰也好,李杜也罢,他们一生辛苦追求的还是能够入朝堂,建立佐命之功。
(本章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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