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就走了,留下季缺在那里凌乱。
这算是惩罚吗?
补十次,多一次,这算术
等等。
这时,唐衣忽然又回来了,说道:“不用猜了,那次是我。”
看着唐衣再次消失的身影,季缺忍不住喃喃说道:“原来那次真不是做梦,香织也不是梦游去了厨房,而是被扔出去的。
怪不得我觉得那里又大软,还以为是那只女鬼。”
“唉,补十次,不会这两天吧。”
想到这里,季缺一时有些力不从心。
他力不从心的不是力气,而是心理。
他和女上峰是单独出去的,当时做什么都独门独户,而这庭院里,香织可还在。
不过想到那晚的温存,以及刚刚唐衣那略显紧身的打扮,他觉得他又行了。
他正处于容易冲动上火的年纪,自然不会不行。
于是季缺做了一个决定。
当晚,林香织做了一个梦,梦见黑暗中老是有些男女的喘息声,听起来就很不正经很让人难为情。
可一时间,她又生出了一种心慌的感觉。
之后,她就醒了,庆幸只是个梦。
唉,昨天才勉强原谅了那家伙,怎么就开始做这种梦。
三天后,宁红鱼来了。
她刚一进门,就发现林香织正一脸仇视且紧张的看着她,说道:“你又来干嘛?”
随即她看见出来的季缺,忍不住妩媚笑道:“你不会全招了吧?”
季缺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女上峰真是不死人不嫌事大。
他立马岔开话题道:“上峰,什么事?”
宁红鱼摇头叹息道:“和你好的时候叫人红鱼,小红鱼,如今回到家里有了猫,就只叫人上峰了。”
这一边,林香织的眼神已快杀人了,质问道:“他刚回来几天,你又要做什么妖?”
宁红鱼一脸无辜道:“我只是带他去看看他的生意,我们一出去这么久,不管是丝铺还是丝坊总要去看看。”
季缺一本正经道:“这确实是正事。”
林香织像护宝一样把季缺护住,赶紧说道:“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宁红鱼质疑道。
林香织回答道:“我袜子破了,去选几双不行啊。”
这次自己如果不跟去,都要被这女人吃光了。
她不由得看了唐衣一眼,很是失望。
她本来是想和唐衣结结盟的,因为她觉得自己玩不过宁红鱼,可她很快发现唐衣懒得出奇,一点用都没有,于是只能失望的自己干。
“行啊。”宁红鱼爽快道。
“那我也去。”
这时,一直躺在那里的唐衣忽然开口道。
自从夜晚有事做后,她白天变得更贪睡了。
宁红鱼早就注意到了季缺这位“大胸弟”,眼睛微眯道:“唐姑娘也对这种杂事有兴趣?”
唐衣点了点头,看着宁红鱼腿上的黑色织袜道:“我觉得你们袜子都不错,也想试试。”
宁红鱼点了点头,说道:“正好今日天气好,那就一起吧。”
林香织赶紧去收拾东西了,很快跟上了。
季缺翻了翻账本,也要出发了。
轮到唐衣时,她忍不住说道:“你们能不能雇辆马车,把我直接抬马车上?”
“不能。”
“不能。”
“不能。”
季缺三人异口同声道。
这次和三女一起出行,季缺身上压力不小。
宁红鱼像是真不怕事大,径直弄了一辆车厢极大的马车,三女一男全坐在里面,神色各异。
可压着压着,他就放松了下来。
我就是都喜欢,又怎样?同时喜欢三个女人有错吗?爱三个女人有错吗?
逐渐站在正义一方的季缺,也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这一次,林香织始终贴在季缺身边坐着,像是一个看家护院很厉害的漂亮小丫鬟。
宁红鱼坐在对面,环抱于胸,如满月般的臀形在青色裙摆中若隐若现,宛若一个霸道女总裁。
而唐衣自然是在睡觉。
那躺椅不好搬上来,她就躺在坐垫上,那***的身姿在衣衫包裹下很是惹眼。
季缺先是看向了宁红鱼双手环胸的方向,结果被林香织一掐,于是只能换个方向。
结果这方向一换,就是唐衣躺在那里的诱惑身形。
唐衣睡得很甜,那种清纯甜甜的脸蛋配上这种惹火的身材,实在是很容易让男人冲动。
季缺刚没看几眼,又被掐了一下。
他忍不住一脸痛苦道:“这地就这么大,看你都快看成歪脖子。”
林香织眼神犀利道:“你可以看车顶,要不干脆直接闭眼睡觉。”
季缺:“”
结果季缺看天花板的时候,千姬剑一个转动,在他手臂上缠绕起来,冰凉凉的,有一种蛇鳞般的触感,还挺舒服。
他忍不住摩挲起来,跟撸猫一样。
千姬剑被摸后,很快给予了热情的回应,缠绕出了更多花样。
林香织看在眼里,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它在撒娇?”
季缺一边摸着剑,一边说道:“有吗?本命物不是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林香织气闷道。
“陈尊者的本命剑不会撒娇,罗老头的也不会?”季缺疑惑的看向了宁红鱼。
宁红鱼看着季缺手中那宛若美女蛇的剑,也陷入了沉思,摇头道:“应该不会。”
“本命,本命,连撒娇都不会,算什么本命物。”季缺理直气壮道。
正在云雪宗当门房的罗老头儿和正在降魔楼内休息的陈老实近乎同一时间打了一串喷嚏,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嚼他们的舌根。
马车继续前行,往季缺和宁红鱼来北地后最大的一门生意地去了。
那座以彩锦出点小名的镇子,如今成为了北地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没办法,谁叫那丝织的袜子有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