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最前面的人打翻了粮斗,粮食撒了一地,站在前面的人及粮兵开始拾捡地上的粮食,结果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人拾取粮食,接下来引发了抢粮。
粮司及老兵也被民众推倒,粮食自然也是被大家一抢而空,当城管大批人手赶到之时,人群早已散了,只留下一地受伤的老弱。
粮司带着一众人等打扫现场不谈,民众抢粮之事传到上官清儿、苏玲儿的耳中,也不过几杯茶的功夫。
上官清儿、苏玲儿都在犹豫是不是将消息告知唐天,因为唐天刚刚休息不久。最后,由苏玲儿带人前往现场,了解现场情况。
上官清儿守在家中,等待唐天醒来。
唐天大梦初先觉,睡得并不踏实,一来因为腿伤的原因,伤口过了封合期,时常发痒,经常因痒而醒。
当他发现上官清儿在房间时,抬头看了眼窗外,透过窗帘的几丝发亮的阳光,说明天已经大亮,估计快到中午。
上官清儿倒也是乖巧,问了唐天饿不饿,又问了唐天的伤口情况,也上前看了看。
唐天带着满心感动,发现小丫头珍儿不在,又不见大忙人苏儿,脑子转得飞快,估计有事发生,微微动容,笑着看着上官清儿。
上官清儿将民众抢粮的事情如实说了,当然也提出她的看法。
认定从昨天的走水,到今天的抢粮,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怎奈苏玲儿派人查了许久,也未见端倪。
同上官清儿的无奈相比,唐天表情轻松许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清楚,昨天的粮仓走水,到今天的抢粮,仅是这其中的一个环节,接下还有更加残酷的阴谋。
背后之人目标很明确,就是先内乱,再外攻。敌人也很清晰,一定是金人。
金人刚刚吃了败仗,损失近万人,他们绝对不会放弃一只在不断强大的敌人存在。可以说金人的细作一直就在身边。
不断地制造麻烦,接下来怕是战事又起。
唐天突然想以了什么?带着女兵又开始了拉练。
这次苏玲儿并未跟在身边,只带着上官清儿,不得不说,女兵营经过拉练,行军速度快了许多,上官清儿不解地看着唐天。
她对唐天的一连窜操作想不通,不去排查内鬼,却带着大队人马拉练,这都是什么鬼操作呢?
此时,山林中小队骑兵,已经集结完毕,正准备返回驻地送信。听到官道上来了大队女兵,一时犹豫不定。
按照约定,昨夜城内走水,今夜他们就要采取行动,现在必须及时送出情报。可是现在路上多了大队女兵,如果真要等他们通过,恐怕要耽误军机。
为首的精壮汉子,看了眼路上的女兵,不以为然地看了旁边的汉子,然后吩咐他带领三人回送信,他则带着剩下的十余骑吸引女兵。
接下来,他率着十余骑从树林右前方疾行,十几匹快马很快就引起女兵的注意,唐天看着十几匹疾驰的快马,不由得眉头一皱。
上官清儿本想带人追击,却被唐天拦下。唐天指着码头的方向,然后命令全军不得追击,准备前往码头。
上官清儿听了唐天说法后,佩服地盯着唐天,暗想,真看不出,这个家伙一天不吭不哈地,居然在昨日行军时就发现了秘密。
她不由得往上坡的密林看看,确实无异常,于是好奇地问了唐天。
“你也是山里,你想想,这么一大片林子,就算没有大动物,小动物也总会有吧,可是,我们昨天行军时,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你发现林子有什么动物出没?”
“哎,你看看,我光想着女军行军的事情,还真忘记观察了,可是咱们不是二十里外放置了哨军了吗?怎么可能让敌人混进来呢?”
唐天有些发楞地看着上官清儿,道:“雪中酒砂子,你几时看见过砂子。”
“你是说。”
上官清儿没有往下说,默默地点点头,暗想也是,这么一大片区域,如何布哨都是漏洞百出。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难道是我们今天来个回马枪,林子里的敌人发现我们是针对他们,所以他们想逃了?”
“想逃吗?他们往码头跑,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哈哈,所以说,他们不是要逃,是要把我们引到码头方向。”
唐天依旧说得云淡风清,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行了,快点说吧,敌人的行动不合情理,难道他们还有别的目的。”
“哈哈,你说对了,他们还真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