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时众伏御争夺激烈,为求势力稳固,只得将大娘牢牢绑在大娘的位置上,以此慑定各方伏御势力不会作乱。”
“喔!这不是跟现在很像吗!”
“彤芳!你这样是要被大娘抓去砍头的!”
“其实历代都是这样。坐到伏御的位置,那可是一人之下了,只要在稍加努力就可以享握所有,利欲熏心,谁不是呢?”
方采寒在利欲熏心之前穿插了两鼻冷气,“所以阿,历任大娘都很不开心,跟个深宫怨妇似的猜忌,深怕自己的位子一下就被人拉落下来。
因为猜忌,最后也都死得其所。”
“嗄?那还不如在这地下世界过着惬意呢!”
“对阿!”
“没错!”
“就是!”
“我说,你们明天都没工作?都不用歇息了吗?”
梨钰厉声破局,站在廊道边使唤,语带针刺扎人。
“如果不想休息的,还有一大堆杂物没做完,不要偷懒。”
她语气很淡薄,却感吝啬,是北夜里的寒风,如刀削,一层层刮去这些薄皮下人的毛发,不要多久,围在方采寒身边的下人们就一哄而散,回到自己的睡铺去点当休息,只剩婉儿。
“婉儿,你也歇息去。”
梨钰来到方采寒床边,看着她倚靠墙面坐起身来,眼睛蜿蜒如倒燕深沟。
“她看起来恢复的快,想必不用人时时照料。”
方采寒咬牙窃喜,这种赖皮舌战她打多了,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径自接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开心?”
“说中?说中什么?”
“你该庆幸自己没有攀上大娘之位,我看白玉倾那家伙命不久已。”
“那还真是太好了,该有什么好不开心的?我一定到她坟前大笑三声。”
梨钰趴伏入床,方采寒扭成这样的坐姿,是徒增放血的不方便。
她费了好大功夫才拆开绷带,抱着不满朝方采寒固定起来的断碎右手狠撞一下。
“该死!”
剧痛如惊骇老鼠窜过全身,定住方采寒僵硬的全身有两秒钟,才从带着酸意的硬直恢复过来。
“你故意的!”
“呵,是。你奈我何?在我可以笑白玉倾前,我会天天拿你取悦。”
利针刺破方采寒肚皮,是发泄脾气一般朝方采寒腹部狠柔,那手法如同搓揉面团。
“听说你是很优秀的艺女阿?我倒想看看你服侍人的技术如何优秀?连王老爷都对你爱不释手。”
“你以为我会中计吗?”
方采寒收紧腹部肌肉,用自己精实的身躯对抗眼前的老炼艺女,两强相碰,血液又集中到腹部,不花多少时间就混着毒素全被梨钰迫出。
“喔,这样快多了,比起你昏迷时。”
抹布擦拭,梨钰揉捏不过五分钟,方采寒却已满身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