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清醒,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岂能反悔?
于是,我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在我后背的双肩包里,在那两兄弟的面前,仔细地摸索起来。
忽然,我摸到了一个脆脆的、硬硬的东西,它摸起来有些冰冰凉凉的,上面甚至还有着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我认为是银行卡是为了保护而作的防伪标识,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将它向上抽出。
于是,一把大约40米长的巨剑便浮现在众人眼前。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甚至还有些社死,而我还对此浑然不知。
海马濑人一见这场面,几乎在一瞬间便把我误会成了亡命徒,毕竟几乎每天都有人去觊觎海马集团的庞大资产,他下意识地把弟弟护在身后,故作镇定道:“你想干什么?想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你,放我弟弟走!”
我正在疑惑,为什么他们要唱这一出,忽然从余光中瞥见我手里正拿着那40米左右的大宝剑。我颇有些尴尬地将冥王之剑小心翼翼地塞回双肩包,又在其中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发现了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我有些打趣地问道:“你们这里支持刷卡吗?”
却发现,海马濑人却如一只警惕的狮子一般死死的盯着我。
“你以为,你对我弟弟做了那样的事,你还会有机会吗?”海马濑人冷冽地说道。
我也就纳闷了,我充其量就是把我的冥王之剑给拔了出来,一不小心吓到了他而已,什么叫那样的事?
但俗话说,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为了这个,我还是几乎耐着性子,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么,你们要么把刷卡机扔给我,要么叫你们的管家来。”
在权衡一下刷卡机与一千万的价值之后,海马濑人终是同意了。
于是,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找出来一台刷卡机,途中虽有人表达质疑,但碍于他们尊贵的少爷身份,倒也无人敢过问。
于是,他们隔着一段距离远远的把刷卡机抛给了我,我以麻利潇洒的姿势刷卡一千万率先到账。
“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海马濑人不耐烦地打发道。
我在海马圭平的带领下寻找出口,可是,还没走几步,腹中便传来一声龙吟。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海马圭平有些请呢地搂住我的手臂,扶着我向回走。
海马濑人有些疑惑,却被海马圭平抢了台词:“哥哥,现在也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吧?我要去吃饭了。”
海马濑人刚想有所反驳,转念一想,自己又收了我的千万,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得是悠悠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我的步伐。
海马圭平在途中便兴奋地嘟囔道:“太棒了,现在正好有人能够陪我一起吃饭,一起和哥哥吃实在是太冷清了。”我则报以微笑致意。
途中,人头攒动,我虽被海马集团的管家所窥见,但由于有着海马圭平傍身,辅之以名门望族的高贵修养,并没有什么意外。
到了餐桌之上,我便开启了我作为厨师的高谈阔论。
首先,第一个上菜的是乾坤叫花鸭,名字起的花里胡哨,而一道好菜最重要的其实是要色、香、味俱全。首先,这道菜通体鸭肾为淡黄色,以荷叶包裹住的鸭子一直在空中散发着某种宜人心痹的幽香。用筷子轻轻地一划,鸭皮却已经老化许久,完全品尝不出原来的味道。对于这道菜,我的品阶只有上品,离极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于是,我干脆就浅尝辄止。
为什么呢?
鸭肉属寒,在于寒性菜刀触碰的瞬间便已经老化,正确方式是,徒手分筋错骨后,以红糖包裹来保温,以达到阴阳合同之道。
在吃饭的同时,便不经意的聊及海马濑人上学的地方——伊甸学院。
说起来,伊甸学院新的学期也要开始了呢。
在酒足饭饱之后,海马圭平颇有些恋恋不舍地问道我的名字。
“须藤游戏。”我有样学样,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须藤游戏吗?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十分熟悉呢。”海马濑人有些疑惑地说道,忽然,他顿了顿,“话说须藤游戏,倒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