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说话间,我的眉毛终于是不耐地动了动。而在旁边的黄衣男孩也是迅速地捕捉到了。
“哥哥,他好像醒了。”黄衣男孩右手食指轻轻地指向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此时,蓝衣骚年的兴致也终于被挑动了起来。
他急不可耐地看向我,可我就是像故意不想让他看见一般,右眼悄悄地眯开了一条缝,又淡然地闭上了。
而我这种属于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也是成功地勾起了哪位蓝衣骚年的怒火。
他径直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就抓住我那件黑色风衣的衣领,谁知道我根本就不买账,还借力打力,反手就瘫坐在那棵乔木之间。
他再也忍无可忍,悄悄地回头退了几步,铆足了劲,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小腹之上。也亏我这被系统强化过的身体较为耐造,否则这一脚非得帮我送上极乐净土不可。
但这一脚的实力也照样不可小恤,我的身体在那个瞬间就像是被巨力紧绷的弹簧,并发了大概有半米左右的高度。
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我再也不能装下去了
我颇有些睡眼朦胧地望着对面两人,尽管他们身份我一眼就足以心知肚明,但为了剧情需要,只得是强行降智,佯装着问道:“你们是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见我已经醒了,黄衣小孩也是颇有些热情上来轻轻地牵住的我的手,关切地说道:“能现在感觉怎么样?”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样或许有些唐突,也有些失礼。
于是,他只能尴尬地转过身,象征性地退了几步,郑重地说道:“您好,我的名字是海马圭平,您现在呢,是摔在了我们海马集团新建不久的停机坪上。现在,我来为了指明回家的路,亦或是让我家管家去致电您的家人,让他们接你回家,都可以。”他干净利落地回复了我的问题。当然,他彬彬有礼地态度也是成功的博得了我的好感。
接着,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向着旁边的蓝衣骚年望去,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
海马圭平见状,正想要替哥哥打好圆场,却遭蓝衣骚年无情打断:“海马濑人。”他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很显然,我对面前的蓝衣骚年可没有什么好感,眉毛也是不自觉地向上挑了挑。
海马圭平见状,连忙为这紧张气氛打起了圆场:“哥哥只是平时高冷一点,其实他这个人很好相处的。”听罢,我不置可否地回复他一个温暖的微笑。
海马濑人听罢,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把他摆了过去,不在理睬我这个外来人口。
我颇有些疑惑,为什么同是海马刚三郎的养子,个性却又这么大差异。
海马圭平为避免场面过分地尴尬,急忙地转移了话题:“您看天色已晚,不如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可好?”
“很好,那就走吧。”我正欲顺水推舟,接下这桩美事,却惨遭海马濑人无情打断:“站住,我们起码好心好意地救你,你竟然连一句感谢的话语都没有吗?”
“呐,真得好好地谢谢你。”我突然好像是有什么事着急了一般,颇有些漫不经心地回复道。
听罢,海马濑人就像是即将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气得暴跳如雷。而我在一旁,看着他那宛若跳梁小丑的样子,又颇觉得有些搞笑。
我自然知道大恩不言谢,有何况是救命之恩。只不过,是谁又能愿意自己的钱财白白送人?即使它对我来说几乎可以说是触手可得,就算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个黄白之物。
眼见场面又一次在宿命的安排下逐渐变得越来越焦灼,海马圭平急忙替我为海马濑人试了个颜色,但海马濑人目光如炬,又岂能临阵退缩。
恍惚间,我们不禁四目相对。
我的眼神如刀,深刻地剖析在海马濑人身体深处的灵魂,在看见眼神的瞬间,海马濑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涣散而又扑朔迷离,瞳孔也是狠狠地收缩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好在,他最终硬生生地顶了下来,战胜了恐惧。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地败下阵来;这其一,我现在在海马集团的地盘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其二,我也确实没有太多时间让他们耗。
于是,我率先地张开了口:“那你们要怎么样?”
显然,海马濑人就这样成功的拔得头筹在这个心理战上。
于是,他带着不可质疑的口吻说道:“我们救你,你总能要给我们一些报酬的。”
我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示意:“要多少?一千万够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海马濑人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海马圭平的卡姿兰大眼睛猛然睁开,紧紧地盯着我。